于是伸手去拨开她捂着伤口的手指:“别捂着,我看看。”
手指移开,慢慢露出她那条寸许长的伤口来。正在发际和额头的交界,皮肉往外翻,伤口边缘已经泛白,十分显眼。
就是好了,也难免留下点痕迹。
这么推测着,赵从箴不免又想起刚才褚絮被推倒时的模样。
她就在那个粗鄙、放肆的中年妇女手里被来回拨弄,像个面团似的,任人揉搓摆布,别说反抗了,就连反驳都没有一句。
软弱可欺得不得了。
心里一股火就蹭蹭地往上蹿,音量都拔高了:“她推你你不知道躲吗!”一瞬,又降下来,“褚絮,你就会跟我本事大!”
褚絮为他这夹着火气的低吼一愣,不过很快调整好,嘟囔着:“本来就是解决问题来的,我再跟她打起来,不是激化矛盾了吗。”
赵从箴刚要说话,褚絮那边絮絮地又把话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