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十分沉静,音调也平,让褚絮下意识地感觉到他此时此刻心情并不算好。
“嗯。”她没动,只看了看自己头顶悬着的滴流瓶,“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浚昨天出门忘带药膏了,一早让我送来。我到学校时,正看见大伙把你往外抬。”他换了个姿势,又俯身给她掖了掖被角,“冷吗?”
褚絮摇头:“不冷。那谢谢你帮忙,我其实就是生理期,没什么大事。”
话里话外,仿佛都是要赶他走。
可这次赵从箴一点都不急,他不理会褚絮的意思,只是一径问:“我记得你以前生理期是不疼的。”
不止不疼,吃冰激凌也毫无反应。
“可能是昨天……”提及昨天,褚絮的脸一下子热起来,说不下去了。
赵从箴却浑似没听见,手里翻弄着几张单子,继续问:“除了这个,你平时还有哪不舒服吗?”
“没什么感觉。”
“没感觉?”他从那一摞单子里抽出来一张,指着其中一项,“这么严重的贫血,平时没有眩晕、疲劳乏力的症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