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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比翼双飞(2 / 4)

是谢浔之 。

易思龄烦躁地皱起眉 , 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情形下接他的电话 , 有一种被他抓包的羞耻 , 蚀然他不会知道她在做什么 。

震动 、 空虚和燥热同时侵占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 直到最后一秒 , 她还是咬牙按了接听 。

“ 你打什么电话啊 … 好烦啊 …“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如春潮一样软 , 落在对方的耳朵里 , 带来潮湿氧气 。

谢津之当然不可能知道她在做什么 , 心中压着一股火 , 听见她撒娇般的抱怨 ,

一股子天真调皮 , 那股火涌得更凶 , 声音压低 , 他克制着情绪 , 温声问 :“ 照片是你 #

的吗 7“

易思龄懵了下 , 芯里还湿着 , 很不舒服 ,“ 当然是我啊 … 你还想看别人吗 7“

谢浔之无奈 , 有些和她对不上频道 ,“ 你都不问我在哪 , 就敢发这种照片 7“

听出来男人声音中淡淡的愉意 , 易思龄越发茫然 ,“ 什么叫敢不敢发 … 我想发就发 , 你什么意思啊 … 谢浔之 …“

发照片时的羞报 、 荡漾和雀跃 , 被他一凶 , 全部消失殆尽 , 只剩下莫名其妙的不解和委屈 。

谢浔之沉着嗡 , 尽量让语气温柔些 , 不想让她不开心 , 但她实在是太调皮 , 温声细语与她讲道理她不会听 , 只会和你对着来 , 于是说出来的声音还是有些许严厉 ,

但温柔更多 ,

“ 我在外面应酬 , 昭昭 。 万一我身边或者身后有人 , 你的照片被别人看见了 , 该怎么办 ? 你下次发这种照片时 , 可以提前说一声 , 我好有个准备 , 好吗 7“

他确定 , 他语气很温柔 。

他在说什么 ? 易思龄大脑被空府和潮热占满 , 有些迟钝 , 只知道他声音低沉 ,

像一头凶猛的兽 , 追着她咬 。

“ 我 、 我没想那么多 … 我就是发了啊 …“

“ 下次不准突然发 。 “ 谢浔之咽了下 , 又补充 ,“ 也不准给别人发 。 相册里留的也删掉 , 别存着 。 陀春 。“

不论怎样 , 羞耻还是调皮 , 她发照片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 绝不是愚得到这样一番莫名其妙的反馈 , 还遭受了一番莫名其妙的教育 。

他一点也不解风情 , 像个古板的考头子 。

易思龄还夹着枕头 , 双颊染了绯色 , 在这样狼狐的状况中她无法理智思考 , 委屈更是随着腿芯的空虔一阵一阵涌上来 , 眼眶泛红 , 不讲道理地吼回去 :“

关你什么

事 , 我就发 , 别人看见就看见 ! 我还要发给别人看 ! 你不爱看自然有人爱看 !“

“ 昭昭 , 别为了气我胡闹 。“

很沉地一声 。

“ 谁气你 … 滚蛋 ! “

两人压根就没在一个频道 , 一通电话简直是鸡同鸭讲 , 听筒中的忙音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 她把电话挂了 。

谢浔之看向不远处的浓酐树影 , 面容隐匿于夜色中 , 不辨神情 。

清楚她只是嘴巴上一说 , 不会真这样做 , 也清楚她拍这种照片都一定是忍着羞闭着眼 , 但听她为了气他说这种话 , 还是会气息不顺 。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张照片 , 身体涨到发痛 , 还是强忍着不要保存 , 他甚至是点击删掉 , 让这台手机不留下任何痕迹 。

谢浔之做事周全谨慎 , 滴水不漏 , 他不是那种把爱人的私密照存在手机里欣赏的男人 。 也许这种事现在很常见 , 多得是男人的手机里存这些东西 , 但他不喜欢 , 甚至是反感 。

这太危险了 , 也轻浮得过分 。

万一中的万一 , 手机丢了 , 不见了 , 被人破了层层系统 , 又或者他在公共场合不小心手滑点开了相册 …... 总之他不会埋一颗雷 , 要好好地保护她 , 也要好好地教育她 。

删掉 。

谢浔之还要删掉易思龄手机中的这张照片 , 他滚了滚喉结 , 将领带解开 , 抽出 , 拿在手里 。 回包厢的途中 , 叫了个服务生 , 让他把领带转交给梅叔 。

包厢里继续热闸地打牌 , 聊天 , 抽烟 , 喝茶 。 谢浔之折返回来 , 有人眼尖地发现他的领带不见了 , 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 跟同伴递了个眼神 , 都没说话 。

为刚刚的失礼 , 谢浔之没有提前走 , 一直陪到两点 , 局才散 。

梅叔打着哈欠走下车来接谢浔之回酒店 , 替他拉开车门 。

“ 是回酒店吗 ? “ 发车前 , 梅叔惯例问一嘴 。

谢浔之嫌弃地脱下西装外套 , 扔到后备箱 , 全是乌烟癌气的烟味 。

「 回家 。“

梅叔还在打哈欠 , 老了就是不能熬夜 , 他张着嘴 , 差点下颌紧乱 ,“ 啊 ? 回家 ?“

谢浔之不会把酒店说成家 , 回家只有一个代指 , 回谢园 。 现在凌晨两点半 , 从北城开高速回京城要两个多小时 。

「 回谢园 。 “ 谢浔之不耐烦地命令 , 阀上眼 , 疲惫地靠着椅背 , 眉间一片沉郁 。

司机得到指令 , 迈巴赫如一条深海猛鲨 , 际眼间就消失在黑夜中 。

卧室里 , 易思龄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 , 把灯都熄灭 , 默默在黑暗中睁着眼普 。

那种将到未到的感觉尽数幻化成小虫子 , 啃噬着她 , 热意非但没有褪去 , 反而更旺盛 。

其实房间里的温度很舒适 。

这种事已经开了头 , 被迫打断 , 就成了一种折磨 。 水芯好似被炙烫抵住 , 软软地躯张 , 想迎接什么 , 但什么也没有 , 得不到填实 。

原本杭头都能替代 , 手也不错 , 加上一点幻愚就能得到满足 , 但她碍着面子 ,

强迫自己不要想谢浔之 , 这种事就变得进退两难了 。

… 唔 … 好烦 …“

毫无章法 , 没进展 , 幽幽寂静里 , 泄出一声小小地 , 哀怨地低吟 。

易思龄把泡到发白的手指拿出来 , 用涨纸巾随意擦了擦 , 翻了个身 , 把那条碍事的尾巴脱掉 , 手指挛起 , 往不知哪个地方一扔 。

她也懒得再找一套新睡衣换上 , 就这样啧着空调被 , 强迫自己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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