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它们游到玻璃罩边缘,哐当哐当用大黄脑袋不断撞击玻璃,同时一阵贯脑魔音直接响彻云霄。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安沙梨:“……”
她死死捂住耳朵,眼睛可能瞪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程度。
这是什么玩意啊!
两个小东西巨能叫唤,嘎嘎嘎的尖叫至少持续了两个小时,从尖锐到高亢不见丝毫减弱,比夏天的蝉鸣还要持久,直接把安沙梨叫得神经衰弱。
要不是她拿了把菜刀重重往桌面一拍,两个可能会叫一整夜。
被安沙梨一吓唬,它们终于不叫了,但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类似于牙关打颤的咯咯声十分微弱,绿豆大的眼睛圆溜溜地警惕安沙梨。
看它们这可怜样,安沙梨又气又好笑。
见过变异植物,没见过这么胆小的变异植物。
她斟酌了一下,不管这俩玩意能不能听懂,只说,“虽然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但毕竟花了钱,我也不至于一把火把你们烧了。”
可能是对“烧”字过于敏感,小家伙们抖得连茶几都在晃动了一样。
安沙梨接着说,“明早我会把你们种地里,至于你们究竟是什么物种,我再查查资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