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这事儿让你们搞大了,弄不好是要死人的,”二毛急切追问,“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道,”朱尚忠摇头,“看它钻进溶洞,我俩就跑了。”
与二毛的紧张不同,朱尚忠毫不在意,幸灾乐祸,“可惜你当时不在,可有意思了,大师兄他们应该在洞里抓什么东西,都在吆喝着别让它跑了,别让它跑了,就在这时候那条螭蛟钻进去了,这下他们可真跑不了了,哈哈哈。”
二毛不在现场,没看到那副场景便感觉不到有趣,“大师兄他们的确有可恨之处,但他们罪不至死,你们这么搞,很可能会害死他们。”
朱尚忠不以为然,“放心吧,死不了,他们又不是没长腿,打不过还不能跑吗?”
“他们是能跑,但他们跑得掉吗?”二毛皱眉。
听二毛这般说,朱尚忠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糟了,我忘了他们跑不过螭蛟。”
眼见二毛多有担忧,朱尚忠随即自欺欺人的出言安慰,“没事啊,他们又没偷碧玉龙参,螭蛟应该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对于朱尚忠的说法,二毛自然不会认同,因为有个词儿叫迁怒,不管是人还是禽兽,在极度愤怒之时看谁都不顺眼。
“谁出的这个馊主意?”二毛问道。
“不是我。”朱尚忠连连摇头。
察觉到自己无意之中将黄七出卖了,朱尚忠随即摇头摆手,“也不是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