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优是携家带口前往凉州,可以说是为了效忠凌宁,已经付出了所有。
凌宁又问向韩破虏,道:“你家里那边都道过别了吧。”
韩破虏点了点头,道:“我母亲和祖母不来送行,她们怕舍不得分别。昨晚她们三个就已经抱着哭过了。女人啊,就是多愁善感。”
别看韩破虏文质彬彬,是个文弱书生,但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去边关建功立业,如今终于实现了,他巴不得赶紧出发。
凌宁当即道:“好!那就出发!”
随着凌宁一声令下,整个队伍正式出发。
京都的百姓看到这么大的阵仗,都好奇地议论纷纷。很快,百姓们都知道是宁王殿下前往凉州就藩。
一时间,百姓唏嘘。
“宁王殿下憨傻,跑去凉州就藩,能行吗?”
“就是啊,还不如待在京都安全。”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为什么宁王要去凉州?还不是因为他打过太子和秦王啊!”
“满朝文武曾上书陛下,逼着陛下让宁王就藩,这是逼着宁王送死啊。”
“嘘,小点声,这话可别乱说。”
“你们别那么丧气,就凭宁王殿下的威猛,说不定还能打得匈奴叫爹爹呢。”
“切,若是被匈奴抓走,那大魏的脸面就丢尽了。”
“...”
百姓们议论纷纷,基本上所有人都认为宁王就藩是去送死。
很快,队伍来到了北城门,没有任何的逗留,直接出了城。
不远处的几个方向,都停着马车。
一个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里面是韩老夫人、韩越氏。
她们虽说不来送行,但怎么能不来呢,看着远处的马车,想到远去的儿子女儿、孙女孙子,两人都忍不住落泪。
另一个马车的帘子被掀起,里面坐着秦王妃萧玉笙。看着凌宁的身影出了城,她低声道:“感谢殿下的救命之恩,希望殿下此行一切顺颂,平安健康。”
最远处还有一辆马车,马车的帘子只撩开一道缝,透过缝隙,能看到一双坚毅的虎目,但很快,帘子合拢,驾车的车夫轻喝一声,驾车驶离了这里。
此刻的凌宁就像鱼入大海,大鹏飞天,心情是格外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