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海脸色一沉,立即明白又是那个贱人在外面赌博欠的账,所以他收起了劲,也撤回了刀。
但是当看到欠条上的金额后,楼海目瞪口呆,惊呼道:“六千两?竟然有六千两!这么多!”
这一刻,楼海气血上头,恨不得一刀活剐了那个贱人。
就凭他的俸禄,莫说六千两,就是五千两都要砸锅卖铁。
韩破虏笑眯眯道:“的确是六千两,但又不只是六千两。”
“此话何意?”楼海下意识问道,不好的念头在他心中蔓延。
韩破虏道:“除了我们,贵夫人还欠赌坊五千两,加起来就是一万一千两。”
刹那间,楼海有些眩晕,他直接把刀扔在了地上,然后后退几步,坐在了石阶上。
六千两也许还能还上,一万一千两是肯定还不上的,怪不得那个贱人一早就出门了,说是想妹妹了,去妹妹家住上两日,他现在才明白原因。
“贱人,贱人!”楼海怒骂连连,整个人有崩溃的趋势。
韩破虏则笑着问道:“楼副将,现在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吧。”
楼海只能将两人请去客厅,命人送上了好茶,然后指着自己的府宅,说道:“这府宅还值些钱,待我去拿地契,另外我还有一些积蓄,也会全部拿出来,至于能不能全部还上,我心头也没谱...”
只听他说话有气无力,真到了那种对生活绝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