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还算平静,众人也放松了一些。
张小泉拿起镰刀就“哐哐哐”几下,只见一段手腕粗的木头就被分得整整齐齐。
几人也分别开始有样学样,可就是不得其法。
半个小时下来,张小泉已经砍了大半,两个男知青看着面前加起来的还没有别人三分之一,脸都臊红了。
张小泉在一旁咯咯地笑着,还从自己身后掏出一柄烟锅袋子吸了起来。
陈文娟一下子看呆了,“张,张同志,你是个女同志,怎么还抽烟呢?”
顿时,林子里一片尴尬。
张小泉脸一僵,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烟袋。
阮流筝这时站了出来,笑着解释,“陈知青,你可能不知道,黑省这边大姑娘抽烟可是常事。还有一首打油诗呢。”
“东北有八怪。窗户纸糊在外;姑娘叼着大烟袋;大缸小缸渍酸菜;养活孩子吊起来;吉祥喜庆粘豆包;翻穿皮袄毛朝外;草皮房子篱笆寨;狗皮帽子头上戴。”
张小泉听着阮流筝如同清泉一般叮当的声音,就好像听了一首美妙的诗,乖乖,这个阮知青长得好看,还有文化,还帮自己讲话,是个好人。
陈文娟满脸通红,“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一个插曲,大家都以为过去了。
陈文娟干着活,见张小泉手把手教阮流筝砍柴,一时间,恨张小泉,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也恨阮流筝装什么呢。
翟雪英默默地远离了她一些。
好可怕。
陈文娟砍着柴,突然感觉到草丛好像有什么声音。
看到草丛里有什么动,顿时起了心思。
拿着镰刀跑到了阮流筝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