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这些呀,那好些什么呢?
虽然皇帝陛下定下了各种各样的严苛的法令,可是他老人家不是现在只能在皇座上蹲着不能动弹吗?
所以这朝堂之上的狼呀,猴呀的,都私底下不知道违反了多少的法令,玩的可花呢。
眼见大家的话题都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了,羊鞍也赶紧制止,直接把自己的来意说出来。
“大丈夫志在四方,岂可玩物丧志!你们不要在瞎议论我了,我真的和我家里人不一样的!
皇帝陛下为了人族万世基业在那群山之巅高坐皇座不可动弹。
而今内有各类异端学说乱世,又有各类奸臣当道,搞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外又有异族异类虎视眈眈意图犯境!
我观阁下仪表堂堂,武艺高强,以补鱼贩虾为生,属实是埋没了一身的本事,何不与我一道联手建立不世之功勋?”
羊鞍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陈鲜倒是听明白了,在结合路人的议论,陈鲜倒是对这羊鞍的形象有了一个认识了。
这人要么是个隐藏极深的野心家,要么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两个都不是啥好词,还是少和这种人打交道好了。
“承蒙厚爱,恕我拒绝。
你既然说要我这虾壳,那么你愿意出多少钱买呢?”
羊鞍不说话了。
懂了,没带钱呗。
“脱衣服。”
陈鲜倒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既然这家伙没带钱那就拿这衣服来换吧,如果他真觉得丢脸了,和家里人一说,到时候家中的长辈前来找面子那就更好了。
反正明月老道士能护自己周全,如果不能护自己周全并和对方起了冲突那就更好了。
而且这衣服看着也不便宜,如果到时候他家没人来找事,自己买了换些钱财倒也不亏。
听到陈鲜这话,羊鞍倒是有些不淡定了,他突然想起了帝国里面各种白手起家的大佬们卖沟子的传闻。
原来,这些传闻都是真的呀,想要成大事者必须卖沟子才行。
罢了!
只要能实现自己的理想,卖卖沟子又有何妨呢?
他表情坚毅的看着陈鲜,他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