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攸关苇名的生死!”
“过不了多少年,我们必定会与幕府决一死战!”
“要是苇名亡国了,高峰家族也休想苟活。”
村长感觉高峰有些杞人忧天。
“苇名很强,不会如此轻易……”
高峰冷笑一声。
“哼……”
“苇名要是赢了的话,怕是更糟。”
对上面对权力的分配上,高峰一直都颇有微词。
“连苇名众都不是的贼人鬼庭雅次,都得了个[主马]的官名……”
“可同样立下汗马功劳的老夫却一无所有。”
除此之外,高峰还有额外的担忧。
“而与那个苇名众都不是的鬼庭有别的是……”
“吾等高峰自古就统管了这一大片领地。”
“如此说来,他们也不可能让外人永享这份优遇。”
高峰看着苇名的山,上面覆雪众多,这都是他的领地。
“即便赢了与幕府的战争,苇名也一定会想办法寻得一些口实摧毁高峰家族。”
“现在……只得对苇名言听计从!”
握紧右拳,左拳的无力感一直在提醒着高峰。
“那日……”
“要不是被砍伤,或许还能算进苇名七本枪中。”
砰!
高峰右拳突然锤在墙壁上,造成了一个小窝,裂缝开始向周遭蔓延。
“要不是……”
“要不是犬子被砍伤。”
“或许还有复兴高峰的希望!”
他缓缓打开眼前的门。
里面赫然便是高峰的长子。
“啊啊……”
“我的虎道!”
传统的胡须面甲静静放在虎道旁边,一位俊朗的年轻人正气犹悬丝地侧躺着,只剩满身伤痕。
一旁的医师道顺阐述病情。
“伤得很深,触及骨骼,恐怕难以再度挥剑。”
爱子如命的高峰听到这样的消息,只能不停哀嚎。
“哦哦哦……”
道顺继续说:“流了那么多血,关键就看今晚……”
想要触摸自己的犬子,但又怕会令其疼痛,高峰的手掌只能在不远处停住。
“别让他死了!”
“无论如何也要救回来!”
一旁被扣掉一只眼珠子的下属连忙鞠躬道歉。
“非常抱歉……”
“有我们跟着却变成这样。”
梭梭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