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服完丁香可以亲吗?”
虽然说缘一的现在早已能自洁肌体,但还是要让诗能够主观上接受才行。
诗将薄毯拉上,盖过脸部,发出像是瓮中的声音:“不可以。”
缘一:“……”
只得生无可恋地躺回原位置,只觉得被压制了。
诗以前可是很落落大方来着,怎么我变得越来越开朗,她反而变得更内向了。
之前在大家都不懂事的年纪,她还主动拉着我,让我陪她。
真的是,人是会变的嘛。
诗见状以为缘一真的很低落,主动趴回他的胸口。
“早饭想吃什么?”诗打开话匣子。
缘一眨了眨眼,重新焕发活力,有些开心地说道:“都可以,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在吃上面,缘一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不怎么吃零嘴,也不怎么吃水果。
诗询问缘一:“想不想喝粥,或者我给你下碗馎饦吃?”
馎饦,是一种将手擀面、时令蔬菜和味噌炖煮而成的面片汤。
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饼法》称:“餺飥,挼如大指许,二寸一断,著水盆中浸。宜以手向盆旁挼使极薄,皆急火逐沸熟煮。非直光白可爱,亦自滑美殊常。”
缘一思考片刻:“你有空弄的话,那就馎饦?”
在苇名国都是吃的干粮或者不吃,毕竟早就能辟谷了,现在吃饭都是为了交流感情才会偶尔吃一点。
但...
诗没有动,只是在床榻上整理好衣裳就又躺下了。
缘一没有强求,要是想睡回笼觉就睡,女孩子多睡才会更漂亮,吃不到也没关系,锦上添花的东西罢了。
毕竟光是看到诗,缘一就不会有想吃东西的想法,有一种说法为秀色可餐,只是看都会感觉到幸福。
不过...诗其实并不懒,是因为她有自己的想法。
她伸出手,克制着羞意,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轻轻说道:“你抱我过去。”
睡在缘一身边很有安全感,从缘一半夜回来的时候,诗就发现了。
她昨晚上没有做梦,没有再梦到疫病导致的尸横遍野,睡得很踏实。
缘一咧嘴笑了起来:“你想怎么抱?”
“公主抱?”
“能不能抱一次让我亲一次?”
诗撇过头,感觉缘一越来越坏了,不知道是从哪个坏胚贵族学的油嘴滑舌。
“那算了……”
可她现在趴在缘一胸口,哪里由得了她?
缘一起身顺带着小巧的诗像袋鼠一样抱在怀里,然后朝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