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上了,皎洁的月光从窗子外边洒了些进来,刘若闲和娜娜忙完了,娜娜说:“这个副局长下一个,就要上一个,肥水不落外人田啊,你下来,我就上来啊,哈哈哈”。
第二天一早,刘若闲就屁颠屁颠地到了苟贵生办公室,义正词严还是有些碍口识羞地说:“局首长头儿呢,不好意思呢,揖有三不作,话有三不说,话是气呢,不说肚子憋胀呢,我下了,娜娜还是可以顺位上去嘛”,苟贵生一听,摇了几下耳叶,惊讶地说:“啥子,男人当过了副局长婆娘接着去当,哦,原来人家娜娜就是你的办公室主任,也是哦,怪的那上边长白毛哦”。
刘若闲尴尬地
“嘿,嘿嘿”地笑着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的嘛”,苟贵生想,还真是,人不要脸,鬼都害怕,脸不厚,有这想法也说得出口哦,却又微笑着说:“人想进步是正常的呢,不想进步还是人吗,我们是为民众服务的呢”。
刘若闲说:“登高而招,而见者远,顺风而呼,而闻者彰,官升一篾片,更能为民众服务呢”。
苟贵生当过几天兵,开饭了,新兵蛋子都抢着吃饭,因为往往后边也就是玻璃汤,卫生面了,裸体肉早就叫前边的人蝗虫过境般地啃搞光了。
他动不动就挨肚子饿呢,还皮包骨呢,肚皮都贴着背脊骨了。一开始,每每他打饭的时候,他都蹬起八字脚,夯一冒碗,碗里冒出来的饭都碰鼻尖了,他一端上去吃,人家看过去,那就是一碗饭,已经是看不见他的脑袋瓜子了。
等他忙着吃完第一碗后,再去铲夯第二碗,那锅已经是刮的
“哐当,哐当”地响了。后来,他动心思了,先整个大半碗,几下刨入到肚子里垫底,就立马再去夯一冒碗,结果就吃的屁股眼都翻起翻起的了,走路都是一歪一歪的了。
后来他看到田忌赛马,才知道,这理论与实践真正要结合起来才是个事呢,没有实践,就没有理论的基础,没有理论指导,就是盲目的实践。
面对这刘若闲的也是嗷嗷待哺的张呵呵的嘴巴,料想这也是娜娜在他刘若闲面前嗷嗷待哺的也是张呵呵的嘴巴一样,苟贵生几乎是没有厌恶的表情,而是流露出多少有些欢喜的神态,还有上帝般慈祥的目光,这个不能让娜娜上的意思也不能够自己直接给表露出来啊,苟贵生就只是说:“好啊,要求进步,好啊”,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呢。
刘若闲虽是一头雾水,但是他毕竟是喝了一肚子墨水。他想起,也是记不清是哪个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