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五天了,怎么一点点线索都没有。”张峒道愁得头发都要掉了,“明明姑母已经想出犯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又不愿意告诉我呢?还有梨香的尸检结果。”
他有些焦躁地挥了挥手里的两张纸:“别看洋洋洒洒的废话写了那许多,有用的信息就这么点,梨香是被凶手用短刀刺入面部,一刀毙命。其他消息我们就一无所知了。”
古老的传功大殿更加安静了,只有轻微的蜡油炸开声,偶尔响起。
在他看来,自己派人闯进她们的部落,抢了她们的粮食,还把她们都掳掠来,实际上就是很恶霸很黄世仁了,虽然他心底深处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是,再对人家不好,再去虐待人家,那就未免有点那啥了。
付炎抿了抿嘴,没有再深问,没有一个体制是能做到绝对完善的,每一个体制都是在展中逐步完善的,有天赋的,毕竟是少数,少数服从多数,便是这个社会,世界的意识主流。
猿山金次一副好哥们的样子拍了拍刘零那光滑的肩膀,心头一荡的同时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