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请教了好几个浙江那一带的大名厨,特地飞过去学习做这道红烧肉,花费了她不少的时间。
想起来那段时间的努力,比她开公司还要认真。
她就抑郁地自闭。
“但没想到,现在陈知微给他夹一块红烧肉,他一口就塞进去了,那眉毛连皱都不带皱的。”
这还是曾经那个挑三拣四,挑剔到让她怀疑人生的江墨吗?
江父微微笑了笑,“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就是纳闷儿。”江母坐到江父面前,“这30多年,江墨可从来都没碰过红烧肉。”
“我给他做了那么多次,他连尝都没尝过看一次,就说不行。”
“但是你看现在,知微给他夹一筷子,那可是一大块红烧肉啊!一下子就被他塞在嘴里了!我当时都怕他噎着!”
江父笑了笑,“江墨从来不苟言笑,也不喜欢表达,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
“他现在能把陈知微带回来,说明这就是他认定的媳妇儿,你也别想那么多,我倒是觉得江墨极有可能没把陈知微追到手。”
江母狐疑看他,“什么意思?”
“陈知微不了解江墨,那她的心至少有90%都没在江墨身上。”
江母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什么?咱们大儿子竟然那么失败?可是他们俩都快要定亲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