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说完，石轩也开车过来，紧跟在卡宴车尾，她迈步上前，没有再看单枫一眼。
单枫在原地暗自震惊。
陆暻也有被这样冷漠拒绝的时候。
“陆暻来找你是为什么？”石轩看她一脸轻松自如。
江清月摆了摆手，“没什么，欠了他一晚，他来要了。”
她说得随意，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石轩听完，面色有些凝重，“还没放下？”
“就没放下过。”
从后视镜里，石轩看到她面容冷峻，那双一贯清亮的眸子带着冷漠。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石轩没经历过，无法真切感同身受，却能理解她。
“我不阻止你，也阻止不了你。但是清月，我只站在你这边，不想让你受伤。”
他在告诉她，这样做，太危险。
江清月何尝不懂？
只不过事到如今，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以江氏的资历，远远威胁不到陆氏，只有她自己进入陆家，才能彻底查清当年之事。
她和石轩五年前是同一批进公司的员工，在基层工作。江清月被任命为副总后，她将石轩提拔到自己身边。
无为其他，只为信任。
“石轩，我从小就告诉自己，活着，就要看到陆家倒下的那一天，那一天不来，我活着也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