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是实在忍不住,过来偷看,就见到这种扎心的场景。
太子说的那些甜言蜜语,曾经对她天天说,现在又换了一个女人说了。
她自以为太子对她有不一样的深情,原来,太子对其他女人也是这样说的。
简直是个天大的嘲讽。
……
里面的人正说着甜言蜜语,忽然,有贴身护卫紧急汇报情况。
太子披衣而起。
听完贴身护卫的情报,他忽然一下子变脸了。
“当真?”
“千真万确,消息封得很死,现在簧州那边我们的人,全部都被抓了,已经在押送京城的路途当中……”
太子倒吸一口气,挥手让他下去了。
然后,他回到了书房里的榻前,面目狰狞地问盛洛儿。
“你说的簧州水患要在两年之后,为什么会提前了?你的预言到底准不准!”
盛洛儿皱眉,“不会啊!怎么提前呢?我算出来的簧州水患是两年之后啊!现在提前了吗?”
她也不能说得十分准。
有些事情准备提前了,比如皇六子提前立成了太子……
太子有些气急败坏,“簧州三县的人全死光了,闹了瘟疫,没人管,簧州的官员,全是我好不容易安插下去的,现在损失巨大,你说了两年之后才闹水患,孤打算提前一年将他们调离,现在好了,全部栽进去了……”
盛洛儿哑口无言。
太子气急,“你快再预言一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孤渡过这次难关?”
这不是为难盛洛儿吗?
她前世听说这些事情,又没有亲身经历过,只能说个大致的方向,具体什么情况都不知晓。
她沉默不语。
太子怒极,一巴掌就甩上了她的脸。
“没用的东西!”
“你的预言术里可有本太子登基的日期?”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一直霸占着那个位置不放,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
盛洛儿更是沉默不语。
她重生时,太子还没有登基,她也不知道。
这太子喜怒无常,前一刻还甜言蜜语,答应她,去对付崇仁侯府的盛觅觅,后一刻就对她动手,她自己都蒙了。
太子焦虑之下,又给了盛洛儿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