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性。
作为富二代，纨绔的本性。
对此，孙芸婷冷眼相待，钟馨也是一脸阴沉，看着方明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其他同学各有议论，有的瞧不起楚凌霄，有的则为楚夕出气，但真正站出来说话的人却是没有，因为没有人敢和方明对着干。
楚夕瘪着小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生性温良，说不出那般难听的话，自然也就说不过方明。
但她又不想自己的哥哥受委屈，所以一时间小脸憋得通红。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方明浑身扭了过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楚凌霄则是把手搭在楚夕的头上，揉了揉，轻声说道：“没事的小夕。”
说着，他蹲了下来，直接抓着方明的头发将其提起。
方明此时完全是懵的状态。
“哥给你出气。”
紧跟着，他抓起方明的头朝着包房的墙狠狠按了过去。
砰！
只听一声闷响！
方明的脸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