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小的自作主张,打死了那海怀义,是不是……有些过了?”
苟向西小心翼翼得请示着。
他知晓东家如今正值韬光养晦之时,而且东家似乎对宫中颇为忌惮,素来不愿招惹宫中事。
也不知宫中哪位能够让东家都如此忌惮……
是那不理朝政的陛下?
还是那风华绝世的国师?
苟向西当过几年官,对朝中事有些了解。
但也因此,他更是不敢妄自揣度,连忙打住念头,不敢往下细想。
赵祈安揭开茶盖,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随后放下,自若道:“我既然让你放开手去干,怎么做那便是你的事。海怀义杀了便杀了,他出了宫就是公主府的私奴,一个私奴,死活又有何干?”
苟向西问道:“东家就不担心消息传到福延宫里去?”
“你只管做你的事,不必考虑这些。”
赵祈安的话,只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