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旁的老五缓过劲来,李获悦才说:“老五,过几天去霍大夫那儿帮忙看着点哈,那老头好像又要往外面跑。”
老五说着好,都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帮多久。
看李获悦没有话要和他讲后,他才极速离去,估摸着是去自己房里找甜点去了。
“给你什么好处了?”
李获悦尝了一口,本以为会立马吐出来,还给自己准备了一个空杯。
但入口的感觉,怪是怪了些,却意外很得她喜欢。
“好吃吗?”老二抽空看了李获悦一眼。
李获悦中肯地评价:“很怪,谈不上好吃,但我莫名有些喜欢。”
老二停了下来,认真看着李获悦的脸。
确实没说假话。
老二趁热打铁地说:
“你要是喜欢,我……”
李获悦将碗放了回去,没等老二说完,李获悦就提前拒绝到:“不必了,我不想和这个人有过多接触。”
“为什么?”老二微微偏头,观察着李获悦的神色,“你甚至都没有见过人家,搞不好你们已经见了很多面了呢?”
这是什么意思?
李获悦分析着这句话,是这个人一直在她身边监视她的意思吗?
怎么这么可怕?!
李获悦说:“那你把画像给我一个。”
以后认出来了,能避就避,不能避就揪出来打一顿。
“我没有。”老二不再看李获悦,视线又集中在账本上,努力算账,“我一个偏偏公子,身上随时揣着别的男子画像做什么?”
“……倒也是。”
又过了一会儿,老二已经算完了。
李获悦也把小瓷碗收进小竹篮里,让老二带回去。
老二没有接过竹篮,而是把账本往前翻了几页,问到:
“这个外庄是做什么的?怎么最近好多次捐香油钱?”
李获悦凑近一看,确实,基本隔一天就会去捐香油,数量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