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传来回应，四分钟后，“目标锁定，一辆垃圾清洁车，车牌……车行记录锁定、位置锁定……”
一辆防爆车快速驶来，开门。
肖牧上车。
王勇递来一瓶水，一袋面包。
肖牧也没有客气，狼吞虎咽。
二十五分钟后。
京城、仙踪行热气球营地。
“封锁空域，排查市区内所有热气球去向、航线……”
王勇下达命令。
肖牧看向一处热气球起飞平台，摇头，“不是热气球，他们在故意误导我们。”
又顺着两个脚印，一边走，一边皱动鼻子。
忽然停步。
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连气味都隐藏。
想必是为了防止会动用警犬追击他们。
但城市内到处都是监控，已经无法逃离了。
空中？
他们不敢。
只能是……
肖牧抬头，看向远处的八达岭。
十几分钟后，一架直升机降落。
带上肖牧与王勇，起飞。
洞察之眼……肖牧扫视着地面。
王勇这时看向肖牧，目光复杂，“老板说……”
肖牧摇头，“不是老板的问题，是那些智囊的问题……自以为是。”
有时人就是这样，会骄傲。
以为自己才是最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