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人啊,若他所说真的是对的,那这射日一事……”
“射日太过虚无缥缈,但这江元是否真有大才,我倒觉得可以再观察观察,恰在白河村,村中老少,应该对他多有了解,不如去挨家转转,去问问看。
倘若他真有办法射日,那于南疆,于大夏,都将是一件幸事。”
李叔同思虑片刻,这般回道。虽难以相信射日一说,从白河村乡亲们口中,问出这江元是否真的疯癫,想来倒是不难。
大半天的走访,李叔同对于江元这个人,多了不少的了解。
眼下,他正走到了村里一位姓陈的大爷家中,在与其了解江元的事情。
“大人,你说江娃子?那可是个好孩子,当农人,是把好手,就是太冒进了些。
这不半月前,赶着给苗子驱虫,大中午一个人在地里折腾,染了暑气,差点儿没醒过来!”
陈大爷对江元自然是一番夸奖,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自然心里喜欢才会去多些关怀。
“那他是否有过什么特别的症状?”
“特别的……哦!这孩子啊,最特别的,就是特别诚实,有啥说啥,不咋说谎呢!”
李叔同:“……”
一连走访多家村民,李叔同都未曾听闻这江元脑子不好,村民对这个江娃子,都很是喜欢。
难不成,这射日一说,真不是空穴来风?
而就在此刻,护卫裘虎忽然双眸圆睁,当即一把将李叔同护在了身后,警惕地看向窗外,那是刚刚江元院子的方向。
“怎么了?”李叔同一惊,不禁问道。
“大人,我感受到一股非常恐怖的气机,我对垒过的所有高手,都难及其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