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啥？
“刚才那个会不会只是我的幻觉啊？还有他们几个，会不会都是幻觉？
“毕竟我们从小就接触唯物主义的教育，这毕竟是闹市区，闹鬼的传闻……听起来真的很不靠谱啊，不会是有人故意装的吧？”
潘晓燕还是不死心，小心翼翼地猜测着。
看得出来，她对这方面的东西是非常有兴趣的，属于是又菜又爱玩的那种。
不过我可真懒得陪她。
“还不信？我问你，刚才你在被脏东西碰的时候，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也看到了他的样子吧？只不过是一晃而过，所以你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我看向她，直接说出来刚才那色鬼的样貌。
“一口大黄牙，脱发秃顶，而且笑容猥琐，上衣都脱了，就剩下个裤头，是吗？”
潘晓燕没说话。
她原本拉着我的手，此刻一下就放开了。
满脸的震惊，“你果然看到了。”
至此，我才发觉一件事。
今晚这个活动，潘晓燕嘴上说是她朋友想见我，想看看我的本事，可实际上，是她更想看一点。
因为之前我处理她的事情的时候，尤其是在学校人工湖旁边那晚。
她一直是处于一个昏迷的状态。
我在跟湖里爬出来的女鬼火拼的时候，她根本没看到。
之后也只是听人叙述，估计心里还是不太服气我。
这才想出来一个蹩脚的理由，说是什么朋友想见我。
甚至连我有阴阳眼这种最基本的操作，她都不太相信。
但现在，经过她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她终于信了，所以才会这么惊讶。
也完全不闹腾了。
“走吧，我知道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她抱着细瘦的双臂，一脸后怕地开口道。
抓住白小飞的袖子，就往电梯口走。
“不能走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