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人,宋清茹还真是觉得,当初的自己蠢得是无可救药!
“看来将军是没收到啊。”
难怪近两年来,他每月来信,除了要银钱,和关心婆母以外,从未提及过忠伯。
原以为是他做贼心虚。
结果是根本就没收到。
陆泽远拧着眉,沉默了好久才开口,“父亲离世时,恰逢边关战事频发,为夫每日都忙于军务,想必是不小心将信遗落在哪儿了。”
这封信他肯定是收到了,且有印象。
只是当时确实是没有那个时间与精力,去看这封信的内容。
之后,便也在繁忙之中逐渐忘却了。
“原来如此,不过不打紧。”
宋清茹道:“如今府中的人,将军之所以不认识,那是因为公爹当初离世的那一日,府里的那些丫鬟仆从们,都躁动不安。”
“有的人,甚至还偷窃了府里值钱的物件,想拿出去变卖了换银钱。”
“我知晓了此事后,能发卖的就都发卖了,不能发卖的,便留在府里做了个最低等的杂役。”
“故而,将军也就没瞧见几个认识的人了。”
他又能认识几个?
在夫人还没嫁进来之前,府里就一个管家,三个丫鬟,外加两个仆从!
那是穷得叮当响!
陆泽远倒是没注意到霜儿鄙夷的眼神,又问:“那为夫怎没瞧见忠伯?”
提及忠伯,宋清茹的脚步便停了下来。
她抬眸看了眼祠堂的方向,而后回头看着陆泽远道:
“那封信的内容,也有关于忠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