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展厅挺大的，还分为了上下两层。
展厅里不止有艺术画，还有雕塑、装置建构等等艺术作品。
就算沈佳宜教了他不少艺术方面的知识，他此刻仍然跟刘姥姥进大观园差不多。
主要是这先锋艺术吧，和传统艺术相比，有些超前卫，换成不懂艺术的人来看，这先锋艺术就有些像是抽象艺术。
黄振华前世搞金融的，这辈子学建筑学，就学了一点建筑艺术，之前在风采国际藏品展说自己懂艺术，是他吹的。
他不太懂艺术，只懂艺术生。
“嘁！不懂艺术还来看先锋艺术展！”
这时候旁边一道声音传来，黄振华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谁，他看着眼前的画，嘴里不咸不淡道：“你不懂我干嘛还来看我？”
要不是在展厅里，姜雪琼很想给他一脚，忍住冲动后，她嘴上不认输道：
“这是我公司办的展，我自然有权利看每一个来欣赏艺术的人。”
黄振华点点头道：“是吗？我花钱来看艺术展是因为喜欢艺术，你不去记者采访那边待着跑来看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呢？”
“……”姜雪琼出脚了，却被黄振华轻松躲过，她便咬牙切齿道：“真不要脸！”
黄振华不屑的笑了笑，这种话都很难让他心里有波动。
他走了几步换幅画看后，姜雪琼继续跟了上来，见她眉头微皱，似乎是在想着怎么说出攻击力更高的话。
黄振华便率先开口：“我说你累不累啊，不就是当初说了你几句吗？至于记到现在吗？真小气！我救了你命都没让你感谢我。”
姜雪琼闻言一惊，红唇微张，似是想要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你那是几句吗？除了医院那次，还有港岛机场那次，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黄亦玫还说你是清华硕士，居然说那种话！”
一口气吐出两人的恩怨，姜雪琼顿时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而对于黄振华说自己没给他报恩，姜雪琼觉得自己给黄亦玫又是提前转正，又是给项目的，难道不是恩吗？
真当我是傻子老总啊！看中黄亦玫才华是一方面，还正好给报恩一个很好的理由。
有一说一，如果把培养黄亦玫的资源折算成钱的话，也至少有六位数了，这还没算之后的项目，和黄亦玫本身借此而暴涨的隐形身价。
原剧里黄亦玫在给方协文创业的启动资金时，明确指出那笔钱是她在青莛赚的。
就算后面黄亦玫找老哥借了钱，但她自己给的钱也帮方协文先在魔都租下了上百平的房子以及付了初创公司所需的资金。
保守估计十万以上了，这还没算她读研期间的花费，黄亦玫的小资情调可不是啤酒屋打工的工资撑得住的。
所以姜雪琼自认为没有亏待黄亦玫，而黄亦玫是黄振华的亲妹妹，她对黄亦玫不惜资源的培养，就当还黄振华的恩情了。
这年头不会还有人认为报恩就得以身相许吧？
黄振华自然也清楚这些弯弯绕绕，但他对于姜雪琼刚刚说的话却是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