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弥漫，心智稍弱的人恐怕都会呕吐不止。
“这！”
王牧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仿佛要将胸前撑爆：“这就是凶兽攻陷城池后，发生的景象吗？”
即便明知道，这一切只是虚拟游戏营造出来的幻象，但情绪上还是很愤怒。
就好像灵气复苏时代前，学校课堂上说一万遍金陵大图沙，也比不上去金陵纪念馆，看一遍历史遗迹。
即便看一万遍纪念馆，也比不上当初亲身经历过那惨剧的人，感受更深刻。
此时。
王牧隐隐有些明白，为什么王长生这种不靠谱的老家伙，谈到凶兽问题时，会变得那么严肃。
族群！
这是不同族群间的战争，注定你死我活，残酷血腥。
王牧不知道此时自己眼前的沦陷废墟场景，取材自哪座城池，但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够强，如果他们这一代人不够强。
或许。
下一座沦陷的城市，就会是徽州。
下一个在沦陷废墟中被凶兽分食的，就可能是项天戈、是凌霜、是佟如意。
甚至。
是他的母亲柳若兰！！！
……
载入短片播放完，王牧也彻底与沦陷废墟地图融合。
眼前。
两个选项浮现而出：战斗搏杀模式or自由探索模式。
在进入虚拟战斗舱前，王牧看过说明书，这两种模式分别对应着不同的训练侧重。
第一种。
类似于擂台PK，战斗舱数据库里，储存着无数凶兽、异兽的战斗数据，可以任意选择与自己对战的凶兽。
而且还能随意更改对方修为，从而与之公平搏杀，或者以弱搏强，恃强凌弱都行。
在这过程中，不会有其他凶兽出现，影响这场战斗。
至于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