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尚忽然回头,哼道:
“我问你,记名弟子的教导是你负责的,谢渊这么好的天资,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说?”
霍达瞪着眼睛,委屈的声音都大了:
“师父,我起码给你说了三次,结果每次你都因为最近的事情烦心,被你踢出来了。”
“有这事?”
刘和尚回忆了一下,好像、似乎、大概真有?
那不成,师父是不能犯错的,不然哪还有威严。
于是刘和尚继续板着脸:
“那你不会挑个我心情好的时候?”
“你除了今天,天天心情都不好……”
“逆徒,还敢顶嘴!自己去站三个时辰的桩!”
见霍达老老实实跑到院里站桩,刘和尚背过身子,微露笑意:
“还是自家徒弟好啊……”
谢渊被仆役引到了一间大厢房里。
厢房里外两间,用绘着山石的屏风隔开;外间摆着桌椅茶具,内间是一张软床。
任意半边,都比他那小木屋的面积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