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钻研其中,一招一式的练习熟悉,看着进度一点一点的往上涨,天天都不知疲惫,不亦乐乎。
县衙,书房。
县尉于春生坐在太师椅上,一张微胖白脸看不出喜怒,听着下属汇报:
“……只找回一个县衙腰牌,依稀可以辨认,确实是张班头的。其余的,都烧没了。”
于春生平静的道:
“你说,村民都说是兄弟俩喝醉吵架,打翻了灯烛?村长里正都这样说?”
“是。”
于春生捋着短须,呵呵一笑:
“看来玉峰人缘不行呐。”
几名下属都低着头,不敢答话。
于春生又探了探身子,问:
“那个谢渊呢?”
“我们到时,他已经不在家,有人说他天一亮就往县城赶了。”
于春生眼睛一眯,半晌不言。
书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愈发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