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里做事,哪儿有不见血的。
姜寒星谢过他好意,顺手合上了他包,旷野里风大,一会儿再落了灰。
“讨生活确实不易。”
徐桓之也没再劝,只是手中刀从周臣光裸胸口,笔直一路拉到小腹。
血顺着刀口涌了出来,流得很慢,几乎要凝固,且血发黑,应该确是中毒无疑。
那就奇怪了,像周臣这种王沛点了名重点看顾的嫌犯,想求死绝不能的,一日三餐送来前都有人帮着尝,他从哪里中的毒呢?
似能直接看穿她心事一般,徐桓之边手在脏器上摁压,边回答她:“那得先知道是什么毒。”
说着,他刀又划开左侧小腹处一脏器。空气里有淡淡尿骚味传来,姜寒星猜大概是是肾脏,寻常人肾脏长什么样,姜寒星也没开膛破肚见过,但她想,应该不是现在这样,手指头一捻,全是破棉絮一样丝丝缕缕状。
“这是?”
“乌碱中毒。”
乌碱姜寒星知道,很经济实惠的一种毒药,常见,易得,但银针测不出来,毒性很强,见效也很快。中乌碱死者,脸上会立即浮现出绀紫痕迹。
那林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