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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作恭维旁人没什么,自己说自己,多少就有点不够自谦了。
梁少显然也是这样想,他很短促地笑了一声:“往往这样说的,才是不一样。”
这话听起来简直像是在寻死。但是这样的,向死才能求生,这时候还畏手畏脚,只会真得去死。大家心里都明白,林明雨不会真是来探路的。
姜寒星站在梁少身后,不说话。
林明雨则薄薄眼皮掠了起来:“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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