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哥啊,怎么了?”
“还记得你昨天晚上你接的那通热线电话吗?”
“伍哥,考我呢?这才过了半天不到,怎可能忘记了,你就直说什么事。”
“是这样的,打电话的那个中年男人是煤都当地的一位企业家,一大早来了台里,说是要买你《父亲写的散文诗》这首歌,人还在,你过来一趟吧。”
……
沈浪挂掉电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煤都企业家?煤老板?
买歌?
这算个什么事?
飞驰人生?
给大哥唱高兴了?
不对,是给大哥唱哭了……
沈浪没想明白。
但人既然来了,出于礼貌,自己得去看看。
骑着二八大杠来到了广播大楼。
一楼接待大厅。
“你好,钱国富。”
“你好,沈浪。”
跟沈浪想象中的不一样。
每每提到煤老板,一种刻板印象随之涌上心头,大金链子、劳力士、黄金皮带……是最能体现华夏暴富奇迹的群体。
而面前的钱国盛,黑西装,白衬衫,红领带,大皮鞋,更像是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