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紧张?
又死不了人。
真这么心疼,玩那么大干什么?
隔着病房的窗户,曹越看着宋时宴温柔的坐在他那个外甥女身边,有了些眉目:“还真是当局者迷啊。”
宋时宴不喜欢他外甥女,自己的命都给他。
……
病房里,宋时宴紧皱眉头,神情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凌冽。
“宋慧珍心还真狠。”
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他不知道时宜在他过来之前被关了多久,想到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待在房间里,他心底骤然变得柔软。
退烧后,时宜的精神清醒了许多。
她缓慢睁开眼,颜色酸涩疼痛的好想一整天都没有闭合。
余光瞄到身旁坐着的人,时宜的表情僵在脸上。
“宋时宴?”
他怎么在这?
她回想着自己昏倒之前的事,好像确实看到宋时宴,他叫着自己的名字,温柔得不像话。
时宜自嘲的笑了笑,那应该是她的错觉。
宋时宴怎么可能对她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