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寅震惊不已,追问他做了什么。
江世澄笑了笑,“不过是抓来那个罪犯问了几句。他交代了,是他找人跟踪你,摸走了证据。”
徐昭寅知这“问了几句”是何分量。
“世澄,滥用私刑,恐怕……”
“别担心。天塌下来我扛着。”江世澄笑道。
徐昭寅看着他,心头五味杂陈。
当晚,他思绪重重,便独自一人上街,找了家酒馆喝至夜深。
直到酒馆伙计三番五次地说要打烊,他才不情不愿地抱着酒坛走了。
他是独子。可这么多年,三皇子就像他的兄弟一般。
徐昭寅摇摇晃晃地走在空荡的街头,闭眼叹息,不忍再想。
脚下一个趔趄,他整个人往前栽去,瞬间失去了意识。
“老爷,这昭寅怎么还没回来?”
“估计是被三皇子留住了。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屋外一个丫鬟急忙来报:“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徐家夫妇一听,连忙往外赶。
只见江世澄抱着昏迷不醒的徐昭寅进了屋,半边衣袖几乎被鲜血染透了。
两个大夫紧跟其后。
“走!进屋!”江世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