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牌上刻着一条黑蛇。
蛇明明是刻在玉牌上,但人看过去仿若是活的一样,在玉牌上吐着信子,大太阳的下午,让人看了都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黑虺法符!你爷爷竟然将黑虺法符赐给你了!”刘红脱口惊呼,脸色大变,吕崇良等跟刘红要好的年轻人也都变了脸色,看向那黑虺法符目中都流露出一抹忌惮之色。
“哈哈,怎么怕了?怕了的话不比也可以,你直接叫声情哥哥。”严承志得意道。
“哈哈!”跟严承志一起的几个年轻人都笑了起来。
“严承志你无耻!”刘红气得俏脸发红。
“我无耻?我哪里无耻了?不用说我们斗法了,就算奇门中的长辈斗法,那也得依仗法符,不可能直接虚空画符施展术法。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取出你们刘家的赤炎法符啊!”严承志撇撇嘴道。
“就是,还比不比,不比就直接叫严师兄一声情哥哥!”严承志那边的人起哄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