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见老者摇头,嘴巴虽然开不了口,但浑浊的眼睛却看向吴怡莉,带着一丝不舍。
“外婆!”吴怡莉见老妇人看向自己,忍不住就悲从心来,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华夏国大部分老人最疼爱的一般都是自己的孙子,但眼前这位老妇人最疼爱的却是吴怡莉这个外孙女,而吴怡莉童年的时候,大多数也都是跟在外婆身边,跟她特别的亲。
“朱大师,我妈情况怎么样?”老妇人不舍地看着吴怡莉时,一位年纪五十出头的男子问那老者。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东越省中医泰斗,国医大师朱冬煜。
吴怡莉的外婆家,在三台市也算是书香门第,她外婆更是以前的高级知识分子,吴怡莉今日能成为大学教授,与她从小跟着外婆生活有着很大关系。
因为外婆家在三台市颇有些名望,这次听人说朱冬煜国医大师在三台市,便把他给请到了家里来,想尽尽人事。
“老人说不上什么病,只是五脏皆虚,神气渐去,到了元寿将近的年纪,我也无能为力。”朱冬煜摇头道。
“可我外婆今年才七十三岁啊!如今生活条件这么好,既然没病,怎么可能就元寿将近呢?肯定是前些日子受寒引起的!”吴怡莉抹了把眼角的泪水,不甘心地说道。
“前些日子受寒不过只是表面原因而已,真正的原因还是你外婆年轻时吃得苦多,尤其生育时未能好好休养,及时补充元气生机,所以如今虽然才七十三岁,却已经五脏皆虚,神气渐去,如今就算我能以野人参等珍贵药物补充些许元气生机,无非也就多个数日,枉费钱财罢了,你们还是尽快问问老人有什么未了心愿,该办的尽快办了吧。我这边确实无能为力了。”朱冬煜见吴怡莉这般俏丽却两眼红肿,噙满泪水,心里也甚是可怜她,倒也没责怪她的质疑,而是详细回道。
“朱大师,您是国医大师,既然我妈没病,您肯定是有办法救一救的。我们也不敢奢求,只求您能想办法让她再多活个几个月半载的,让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好好陪陪她,尽一尽孝道!”那五十岁出头的男子哀求道。
这男子正是吴怡莉的舅舅。
老人的病情早已经去省内最好的西医医院看过,医院也确实已经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只说老人各器官已经衰败,所以吴怡莉外婆家的人见老人不喜欢呆在医院里,这才把老人又接回家来,
“张校长,我既然来了,有办法救的我肯定会救,只是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规律,我也是没办法啊!”朱冬煜叹气道。
吴怡莉的舅舅是三台市一中的校长。
“朱大师,求求您,您再仔细想想。我知道中医博大精深,我妈这种情况,西医肯定是没办法了,但中医兴许还是有办法的。”张校长显然是个孝子,还是不死心。
“你这话说得没错,中医博大精深,我不行,兴许其他人能行。这样,明日有一位中医界的老前辈,说起来当年也指点过我的医术,差不多已经有百岁高龄,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他要来我们三台市,我明日帮你请他一请。不过他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我也已经数十年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出手,不过我会尽量帮你说一说。他若肯出手,或许你母亲还能多活个几个月。”朱冬煜闻言心中一动,说道。
“那太好了,谢谢您,谢谢您!”张家的人纷纷激动地向朱冬煜道谢,吴怡莉也是难掩激动,同时也受朱冬煜的提醒,突然想起了闺蜜好友唐雅惠的父亲唐逸远教授来,心想唐雅惠的父亲名气虽然不如朱冬煜国医大师那么响,但怎么说也是江南省中医大学的博士生导师,江南省的中医泰斗级人物,或许也有办法也不一定,多位名中医看总是多一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