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之面带笑意,放下茶杯道,“你我几人的交情,不必多说,自不必多礼,待老夫百年之后,镇南侯府还要劳烦各位的照拂。”
因为交情很好,彼此都是共同在战场上为大乾厮杀的老将,所以周寒之开口的很自然。
几人听罢点了点头也并未推辞。
对他们而言,不光是自身的交情的原因,同为大乾武将,都是共同在战场上厮杀的兄弟,就这么几个武将世家,势微不说,情意上,不管是谁先死,都应当互相照料彼此的后人。
李守义头发花白,眼神饱含深意的道,“侯爷啊,自当是镇南侯府对我等日后多照料照料才是。”
陈总行为人十分粗犷,但眼中精明不显,嗓门也大,他语气豪迈的道,“是啊,奶奶的,你家这小孙子这几日在皇城内名声大噪,计策之牛,纵然是老子都心中一慌!”
“如今满城上下都在传这小子,说他是阎王使者下世。”
“不禁把这商贾整服帖,这蝗虫也有止损之策,把这贪官也整服帖了啊。”
“地狱空荡荡,阎王在人间!”
全是军中的老哥哥们,说起话来也不见外,不存在什么弯弯绕绕,都直接豪爽的开口。
周寒之愣了愣,苍老的脸上出现一抹疑惑。
“这商贾之事我只晓,蝗虫的之事老夫知晓一二,但这贪官之事又从何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