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哥紧张地说:“怎么了医生,情况不太乐观吗?”
我说:“情况倒也还好,就是这俩耳朵切得太整齐了,到底是谁干的啊?”
憨哥咬牙切齿地说:“是个叫张龙的家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轻轻摩挲着憨哥的耳朵,说那人的刀法不错啊,出乎意料的精准。
憨哥说:“是啊,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我都没反应过来,耳朵就被他削下来了。”
我嘿嘿笑着,说:“是这样吗?”
话音落下,我便抽出饮血刀来,狠狠一刀切了下去。
刚刚缝好的一只耳朵,又血淋淋地掉在一边。
“嗷!”
憨哥爆发出了一声惨叫,接着又破口大骂起来:“你他妈的疯啦……”
“疯的是你。”
我把口罩摘下来,给憨哥看了一眼我的真面目,憨哥顿时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同时还嗷嗷叫唤着,在病床上打滚。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冷冷地说:“以为你长了记『性』,没想到还在背地里骂我,今天就让你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因为憨哥的惨叫,病房的门迅速被人推开,二三十个汉子冲了进来,纷纷问着怎么回事,也有眼尖的人,大声叫道:“是张龙,救憨哥!”
一群人一哄而上。
救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