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站了一会,平安浑身汗津津的坐在椅子上,彭佩然像是死了一样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仿佛挪动一下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女人身体。
这真是一个让男人色魂授予的女人。
这个女人自己已经拥有过了。
这疯狂而刺激的一切对于彭佩然而言,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她产生了因为偷情和来自于惊险之中亢奋的不可抑制的愉悦。
很久之后,彭佩然又像是指责又像是夸赞一样轻声说了一句:“……你真是个疯子……”
平安有些精疲力竭,他很明白这种精疲力竭无关于身体。
身体此时只有占有彭佩然之后的兴奋。他终于在这个二中的尤物身上完成了自己一直想要完成的事情。
这种疲惫来自与内心,其实他这会什么都不想说,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了程序上属于传宗接代但是实质上只是满足于肉体感官刺激的事情,这对于男性这个占有者和主导者而言就是一场胜利,而且他看得出也感受的到这个被占有者十分高兴也非常乐于配合让自己去占有。
但是他必须要说些什么,以便于让这种纯肉欲的关系变得有那么一个可以说的过去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被借调到县政府上班了。”
彭佩然听了看着同样赤身裸体对着自己的平安。黑暗中,他的身体那么的结实、那么的充满活力,果然很棒!就像他刚刚在自己身体上所带给自己的快乐一样让人觉得好。
“……怎么?”彭佩然有气无力的问了两个字。
显然彭佩然误会了自己,但是从她的回答中平安得到了一种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从身体到心灵都开始接纳自己的了悟。这是一种别有韵味的满足。不可言说,只能意会。
“我是说,原来借调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如今,要继续的借调。”
“哦,你说明你能力好。”
“能力好不好,得你说了算,”平安怅然着,用调笑的语气说一句,又说:“可是我不想去。”
平安说的是实话,他真的不想去,但是彭佩然有些误会了,侧过身,用被子盖着自己身体关键又需要隐藏的部位,但正因为这样,她显得更加的令人着迷,她胳膊撑着头问:“为什么不去?这么好的机会。”
“因为你啊,”平安又说了一个不是谎言的谎言。他意识到自己其实不想说谎,但是却非说不可。
这个谎言的水分十足,却让彭佩然有果然如此的喜欢:“你只是借调,难道不回来了?你又不是去了市里……想回来,就能回来。”
平安再不想说话了,彭佩然的潜台词很明白无误。他光着脚走到窗前,外面黑漆漆的,风从窗户汹涌而入,有些“我欲乘风归去”的感觉。
他就那样光着身子毫无遮拦的任着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