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想说那些食物里有毒?这与某何干?某倒是高兴,徐大人既能查出突厥副史的死因,也就洗脱了某身上的嫌疑。”
“洗脱?不不不,不仅没有洗脱,你身上的嫌疑反而更大了。”
朝陈昭轻轻晃了晃食指,徐宗望索性站起了身,走至他跟前又道:
“那名仆役与厨子都是好酒之人,他们在饮酒时,俱是感到了腹内一阵隐痛,只是在最后他们却是一死一伤。你猜猜,是何缘故?”
“某并非捕快也不认得他们,猜它作甚?徐大人的话……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奇怪?那我们不妨来聊聊,既然饮酒时会伴有隐痛,为何朵格副史在与你斗酒的过程中,竟然不见异状!”
徐宗望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
“徐大人!还望你慎重!”
陈昭的眉宇间闪过一抹冷色,朗声喝道:
“某乃朝廷工部尚书之子,太子良媛的胞兄,虽然不幸卷入此次案件,但某既非凶手,也非死者!某什么都不知道,更没空陪你在这里玩猜谜游戏!如果你想定某的罪,就该拿出证据,而不是方才这番驳杂混乱的无端臆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