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嗯哼，“昨晚看到他助理了。”
但他知道徐敬西是来找秦书妤的，因而没有打扰两人。
秦书妤哦了声，被季森这么一说，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蓦地，她想到了点什么，转头问，“季老师。”
季森：“怎么？”
“你谈过恋爱吧？”秦书妤好奇。
季森：“……”
听到秦书妤这个问题，他有点儿好笑地扬了扬眉，“书妤妹妹，你知不知道你问了一个公众人物的隐私？”
秦书妤眨眨眼，很是无辜，“我又不是记者。”
她举起手发誓，“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季森哼笑，“不告诉你。”
秦书妤：“你肯定谈过，你女朋友……哦不是，你前女友是谁。”
她知道季森现在没有女朋友。
上次剧组几个人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季森自己说的，他现在单身。
季森目光幽怨地觑她一眼，“别问。”
秦书妤啊一声，“为什么？”
季森：“隐私懂不懂。”
说实话，秦书妤不是很懂。
没等秦书妤再开口，季森瞥她一眼，“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因为徐总说，”秦书妤看他，“你给他送了一本追人的书。”
季森：“…………”
他倒也是没有想到，秦书妤刨根究底问他，是因为那本书。
“是啊。”季森坦坦荡荡，“怎么，他觉得那本书有用。”
秦书妤摇头：“他说难怪你单身。”
听到这话，季森不爽地啧了声，“我只是现在单身好不好。”
他开启对徐敬西的冷嘲热讽，“谁像他一个，快三十岁了还没谈过恋爱。你不回他消息的那天晚上，大半夜就给我打电话……”
“他大半夜给你打电话？”秦书妤惊讶。
季森：“……”
意识到自己暴露了点什么，季森转头，微微笑问，“书妤妹妹能对我刚刚说的话保密吗？”
秦书妤很是真诚，“我看情况，你如果能告诉我你前女友是谁，我就考虑。”
“……”
季森：“那没得聊，你告诉徐敬西也没事。”
他不和秦书妤在这里唠嗑了，“我要去化妆了，回聊。”
看着季森逃跑似的背影，原本只是对他前女友有那么一丁点儿好奇心的秦书妤，这会儿好奇心浓厚。
纠结半晌，她没忍住给徐敬西发消息：【问你一个问题。】
秦书妤消息发来的时候，徐敬西正在开会。
会议室里其他人的手机都是静音模式，听到震动声响时，众人东张西望，最后把视线定格在徐敬西面前的手机上。
徐敬西面色冷淡地拿起手机点开，在看到秦书妤这句话时，眉梢轻扬，长指微动：【什么？】
秦书妤：【季森的前女友是谁啊。】
徐敬西：【？】
秦书妤困惑：【你也不知道吗？】
徐敬西：【不是，你怎么突然对他前女友好奇了。】
秦书妤：【就是很纯粹的好奇啊，方便说吗？】
徐敬西：【方便，但是见面了才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