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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迎霜沉着脸色,咬紧牙关:“我能有什么真面目?许羽羽,你一直拿什么红色绿色的钩子来套我的话,到底是何居心?”
“我没有套你的话。”
“分明就有!”夏迎霜说,“你想确认, 我是不是当年的小女孩!”
“你不是。”许羽羽回答,“我已经确认了。”
“什么?你,你……”
怎么确认的?什么时候确认的?
许羽羽看着她:“夏迎霜,不是你在套我的话,而是我在套你的话。你的答案,不管是红色还是绿色,其实都是在出卖你自己。因为勾果子的钩子,能有什么颜色呢?就是一根木头罢了。”
木头没有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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