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两名，宋未亦的嘴角冷冽的勾起：“看来还没醒。”
他的手滑到她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
“啊——”
乔芷楚的尖叫声很快被水淹没，水面上冒出咕噜咕噜的泡。
她想起身，想抬头，奈何宋未亦死死的按住，不给她一点机会。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宋未亦终于松了手，把她从水里拉了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乔芷楚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歪头，靠在浴缸边缘：“宋未亦……”
他声音里透着淡漠，又问：“清醒了么。”
乔芷楚咬牙，没出声。
这么一通折腾，她不醒才怪。
“呵，”乔芷楚轻笑一声，手指勾住他的皮带，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宋未亦，你果然不是男人。”
他居然没反应！
也没碰她！
他轻描淡写的回答：“对你，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