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来的创可贴上沾着不少血迹,脖子上平坦光滑。
“我之前受伤了?”她沉下脸,“谁干的?”
阿金支支吾吾,“其实头儿不是故意的,那时候你突然凑上来,把他也惊到了……”
两人一路回到宿舍。
宿舍里只有微生蝶在,她正在打工作电话,公放。
“那个画册真的不能给我吗?我可以给她重新烧百八十本。”
电话那头的人很无奈:“这是规定,道具都是我们和诡异借的,借了是要还回去的。而且那是小朋友的画册,你在上面画这些东西,会给小朋友传播不健康的思想。”
“这些东西?”平时寡言沉默的微生蝶大声反驳,“亲嘴儿不能画吗?”
江霁一个踉跄,被阿金在背后托住。
她回到房间,桌上摆着一张血红色的信封。
昨天离开时还没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江霁在这封信上感受到了莫名阴森的气息。
信封下压着一页油墨鲜亮的海报,手指擦过还有红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