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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貂阳君又背时了(2 / 5)

俄而,才子丙悠然启齿,其声如玉盘落珠,清越中寓含淡淡哀愁:“裘影蔽日,光明隐晦,纵貂裘换酒,恶行难掩。阳春白雪之境,竟蒙尘垢,吾辈唯能笑对风云变幻,而心实含无尽无奈与悲凉。”此言一出,不仅指斥时弊,亦深悼往昔学府之清纯不再,哀婉之情,溢于言表。

继而,有师长复以叠韵之诗相和,言辞锋利,直击其弊:“裘裘鼠辈夜愈深,貂裘掩映鬼影森。阳计阴谋皆用尽,可笑尘寰有此伦。”其面含怒色,眉宇间锁愁云,似亲历那不可道之暗世。

氛围凝重间,有言提议以诗寄情,即兴酬唱,以泄胸中块垒与不平。众皆应之,食瓜者甲首当其冲,以数序之诗发端,字字铿锵,直揭裘君之恶行;其诗云:

一影重重蔽日光,二裘换酒意难当。

三阳春雪污点现,四望风云变色忙。

此诗妙在承古意而融新思,以数字之巧,织就独特韵味。首句“一影重重蔽日光”,以“一”启“影重重”之境,喻浓荫蔽日之景;次句“二裘换酒意难当”,“二”引“貂裘换酒”旧典,述珍物易酒,愁绪难消之情;三言“三阳春雪污点现”,“三”借阳春白雪之高洁,叹纯洁受玷之憾;末语“四望风云变色忙”,“四”展风云突变,局势紧迫之象,与“望”字相映,显诗人对世事沧桑之无奈与超然。

“余亦斗胆献拙作”,应声者,乃茶寮侍者也,其歌咏:

一裘专权害群贤,二载岗聘枉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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