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会长在圈外人眼里,儒雅威严庄重,满嘴的大义,处处大局观,浑身的正气正能量,但圈内人都知道这老家伙,是个表演帝,水准那是极高的,褪去这层伪装,就是只雄性的猛兽,车祸后造成睾丸病变,无法产生精子,生不了孩子了,却喜欢玩运动,满足自己的欲望,大家私下都清楚,不谈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但凡他看上眼的,怎样也要搞到手,实在不听话的,绝对会搞到你身败名裂消失的无影无踪,畏于他庞大的势力和家世,又依赖于他多年经营的圈子,更要依靠他的帮衬促成合作和推荐,大家争先恐后的攀附于他,配合他演戏,生意场上名利圈里,谈什么道德啊?只谈利益,只谈合作,不谈感情,公开场面个个附和温会长,大谈礼义廉耻仁义道德,配合着尊他个德高望重,不过逢场作戏,各自明白,私下里、心里可不能这么想,这么想就别跟着他混了!温树生站在一旁,看到老头看的是目不转睛,知道又上眼了,自然懂的,这老头对于天然的忧伤和失魂落魄的脆弱,异常有兴致,心理上很变态!
“会长,我倒觉得,杀了一个人,远不如毁了这人的尊严,冲击大,这伤害,生不如死,比死更难受,死,是解脱,生,才是炼狱!断了女人们的念想,最好的办法,是让她们彻底没了见这个男人的勇气,会长你要是收了这小子?孽缘,可能就掐在此时了!杀他,便宜他了,他可是个直男!”
因为温曼华的相逼,温会长已不敢再杀逸辰,正盘算如何报复的彻底,温树生的一番话,点醒了温会长,是啊,可以让他生,但这条生路上,若一辈子带着屈辱,难以解脱,那才是最好的报复!即使有一天自己死了,带给他的伤害,也只有死了的那天才算是结束!
温树生哪里还管逸辰重病在身,哪里还管他落得如此是被他们所害,一心取悦温会长,示意手下赶紧去准备,几个下属悄悄暗示,浴室那位,身体可经不起折腾了,搞不好会搞死了的,温树生哪管这些,只要老头开心就行,还管这小子死活?反正都是想干掉的,再说陆云琪跟了他温树生三年之久,却对这小子一直念念不忘,还做出那等羞耻之事,心里对逸辰一直是有气在的,女儿也是因他去了欧洲避祸,巴不得他被虐的体无完肤,乐得看他的笑话,这几年仗着温会长罩着,才能挣到更多的钱,连做几桩大买卖,认识了更多的人,这是自己人生里的大爷,菩萨一样的救世主,还管他一个小老师的死活?人前,他们是受人尊重言行严肃的杰出人士,人后,他们可都是交际场上夜生活里的老手、名利场富贵圈里的猎人,猎人能对猎物生出慈悲心吗?哪还怎么做猎人?
多少人容的老婆养尊处优,花钱如流水,甚至有些人默许各玩各的,就是圈养的她们不来管束自己,依赖自己为生,自己落个潇洒自由。什么啪啪水、GHB、大麻电子烟这些,不算是毒品的,都是有的,甚至私下不少人玩的更脱靶,大家心知肚明,温树生都会提供,为什么那么多人肯跟温树生合伙?因为温树生懂的伺候,美酒佳肴美女俊男都不会缺,肯放低自己的姿态,甚至把客房茶艺室供给他们偷腥,对于那些有点清高且自尊心强的猎物,温树生会暗地里提供这些,他不放在家里,由手下随身携带,万一出事,手下顶包,反正至多收押一下,出事,他们平的掉,不过温会长不碰这些,他不需要,他不知多傲了,不上路子的直接搞了身败名裂的轰走,上路子的需要的可不是这些,逸辰如此让老头看着失了神,倒不如成全了老头!老头抹不开这层羞耻感,难以启齿,再老道的老油条,也是有羞耻心的,那么就让自己来做这个贱人好了!
逸辰自然听得卧室进了人,只是浴间太大,他们声音又低,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更是看不清人,又虚弱的早已坐立不住,特别想倚在哪里睡一下,门外的几名壮汉,忽然就进来了两个,只是眼带怜悯,竟是惋惜的看着自己,按住自己就给自己灌饮料,逸辰心里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已无力反抗,一个壮汉一边摁着他,一边低声的自语:“你若是日后变成厉鬼,别找我,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温树生温会长去!”旁边的壮汉看着他念叨,默不作声的摁着逸辰灌下了饮料,这东西并不会瞬间晕倒,像喝多了一样,渐渐进入深度睡眠,没几分钟逸辰就昏了过去,被几个人架进了卧室,温树生一脸的坏笑,更是暗示下属送来私生活需要的用品,甚至还点上了专门的香薰,退出房间,这种事,他做了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老头从来不在这里胡来,看中了谁,带去自己在A市的另一套别墅,他从不在别人家过这种夜生活,他有洁癖,更重隐私,也不像别人那么不谨慎,这是第一次,温会长第一次在他人的家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房间只留下了温老头子!温会长早在温树生家和公司插了人,对他的情况一清二楚,知道这间没有监视设备,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睡觉的卧室都装上监视设备,哪还是人吗?就是一头怪物!他不怕温树生,温树生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了解掌控之下,而温树生能握住的只是自己的私生活,这些根本锤不死自己,而自己随时可以让他死的粉身碎骨,送他上路!
温会长风流三十多年,哪里还有普通人的道德和节制?权力势力的加持,早就让他不再遵从世俗的规矩和道德,他从没有从这个世界领受过真正的罚惩,他只庆幸自己出生就所处的阶层,他从不对任何人有过愧疚,从无,他觉得他这种出身优越的天之骄子,理所应当该享受所有的一切,去巩固一切,自己这种塔尖上的人,不需遵从束缚世人的戒条和约束。从没被生活真正暴击惩治过的人,自然只信自己,信自己的权势!看着躺在床上的逸辰,会有这样的男人,竟让自己放弃了多年的原则,想到了女儿痛斥自己的样子,陆云琪背叛自己精神出轨、行为出轨,都是这勾人的青年自己造出的业障,今天也该还了,就用他做自己泄愤的玩物了,自己过手早超千人,超度调教过多少倔强的灵魂,他们一个个爬过来伺候自己,从自己这里获取好处。
肇逸辰,未来你不该有怨气,这辈子会有深深的心理阴影,那也是你该受的,你该还的!从此后,自己的女儿,还能面对逸辰的这种屈辱?继续痴恋他吗?陆云琪没上得成的男人,被自己征服,这才是最好的报复,她若还有半点羞耻心,这辈子都不敢再缠着这个男人了,除非她真的不要脸了!一举三得,今天得让这个小子记一辈子,这才是最狠的报复!他就算能知道是谁干了他,他又能怎样?翻得出自己的手心吗?再说他躺的像个死人,早就没了意识,几个小时后,他会知道自己被怎么了的,但他拿自己,没有办法!
温树生退出来后,暗自后悔,没在主卧装摄像头,但是谁特么会在自己的卧室装摄像头啊?这么精彩这么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把柄,没有拍下来,暗自后悔!
俊逸凭记忆找到了温树生的住处,知道这里的安保比较严,跟着前面业主的车混进了别墅区,虽然保安拦了一下,自己强装镇定的批评了他们,大声抗议,指着前车装出很着急很气愤的样子,好像一起来的,被保安搞得落单了,保安对她特别有印象,温树生聚会那次,她深夜赶来,出色的长相,让人记忆犹新,和温树生家进进出出的妖治女人区别很大,素雅清丽,她住在这里一夜后,和一个青年男子出来,天生一对,都是俊的出奇,保安对他俩特别有印象,知道她认得这里的人,看她肤白貌美着装得体,根本没做怀疑,放行了过去,以为她和前车一起回家的。俊逸把车停在了上回的地方,这个靠温树生家最近的停车场,今天停了不少车,俊逸很快找到了温树生的别墅,想着万一进去,情况怎样自己不一定能把控,三思之下,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妈妈,告诉了妈妈这里的地址,20分钟后,自己若没打电话给她,就向别墅所在地的警局报案,说这幢别墅里搞聚会,涉及非法吸食违禁药品,涉嫌容留他人乱交,涉嫌绑架,被绑架者的名字就报逸辰,一定要再三强调别墅内部面积近2千平米,聚会的人不少,许妈妈拼命的问怎么了?俊逸不想耽误时间,也不想让妈妈现在知道太多,只说回去再告诉,如发生什么事情了,警方拨打家里固定电话确认身份的时候,千万不要让肇妈妈和继父接电话,逸辰所有的事,不能再告诉肇妈妈,她不能再受打击了,受不住,自己让妈妈报警这件事,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不能连累他人,自己不孝了,只能连累妈妈了!说完就掐断了对话。
就冲上回在温树生家时看到的情况,那么多男男女女,漂亮的女人那么多,好几个女性精神亢奋不像是酒喝多了,倒像嗑药,今天停车场停了不少车,肯定又搞聚会了,自己只能拼了,只能不孝的连累妈妈了,立刻拨了温会长的手机,老怂一直没把自己拉进黑名单,只是对方气喘吁吁气息不稳的很,看到自己打电话过来,意外却不慌张,甚至玩味的说怎么能这么巧,你竟来了,丝毫没把任何人当回事的口气,俊逸早豁出去了,要是逸辰落不到好,自己也不活了,告诉死老头子,自己已在温树生家的门口了,亲眼看到逸辰被一辆白色车子截走,开车追过来的,已进别墅区了,别装,不然,自己只能选择报警,是直接去小区保安室报警?还是去警局报警?还是去小区保安室请求安保人员帮助?你们看着办吧,自己的家庭已给毁成这样了,自己啥也不怕,只能躺平耍泼了,只能选择闹到天下都知了,逸辰要是死了自己也不想活了,今天不放自己进去,自己绝对闹得这里六神不宁,这里可都是要脸面的住这里,备不住有什么特别有权你们的对家住这里,谁也别想过好这个春节,自己已快是个疯子了,再不开门,自己就是个疯子了,自己从没疯过,想体验一下疯了是什么感觉,自己已准备去精神病院了,自己个一无所有之人,不怕失去,根本不计后果名声,自己也不想要面子和命了,谁要谁拿走,赶紧开门,不开门自己就去邻居家一家一家的敲门,问温树生家在哪,认不认识温会长,自己的丈夫A校教授肇逸辰被他们绑架了,请求帮助,一家一家的去说,保安来抓自己,就让他们抓好了,把自己送警局去,正好报警,自己疯起来,都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子!
铜门缓缓打开了,俊逸顾不得形象,怕里面反悔门又关上,挤着门缝就进来了,冲进别墅直奔三楼而去,她知道一楼不可能藏人,那一层基本是公开的区域,人来人往又有佣人,最藏不住秘密的区域,太公开,明眼可见昨天又办过聚会了,衣帽间衣物包包鞋子很多,这帮抛妻弃家的老混蛋们,又不知喊了多少年轻貌美、心向富贵的所谓优质女青年,以圈层、聚会的名义忽悠来行自己的便利,一帮伪君子!一楼那么公用,不可能。能藏人的,只能是二三四楼和地下两层,最有可能是地下二层,常年放家具的储藏室,还有就是不让外人入内的四楼主卧和四楼的书房,俊逸听逸辰讲过温树生家的情况,自己也来过,二楼大型书房有长沙发,说不定有人睡在那,谁会在有不少珍藏本的书房藏个绑来的人?旁边的几间客房,上次逸辰醉了就睡在那里,另外两间客房后来也都睡了外宿不回的臭男女。按照温树生聚会的尿性,至少五十人起,怕已是躺满喝醉的客人了,只怕那间日式茶道品茗室也睡着客人了!二楼也不可能,毕竟囚禁一个人发生动静必惊动其他人!地下一层娱乐会所式的客厅和家庭影院也适合休息,只怕也会有人。只可能三楼四楼地下那两层了,俊逸快步直向楼上奔去,温树生已在二楼,他抽着香烟看着俊逸,斜嘴一笑,明显不怀好意,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多的神情,甚至摆手指着上面让她往上去,三楼太静,空无一人,是温树生家两个儿女居住活动的区域,做父亲的怎么也不可能让客人在这里借宿,更不可能把逸辰绑在这里。在四楼,温树生指的那个意思也是四楼的意思,直向四楼奔去。
脸带奚落玩味之色的温会长,高高在上的靠在楼梯上瞅着她,那种感觉,奇怪到俊逸浑身发毛,三楼没人,四楼也安静的可怕,只有温会长翘着下巴玩味的看着自己,一副得偿所愿、风清气顺、大仇得报、狩围猎物的感觉,温会长盛气凌人玩味十足的样子,让俊逸心里慌的很,她不是怕他们,但他们诡异的让她发慌,气氛不同寻常,整个楼上静的就像只有他们三人一样,让人害怕,这几天,她已深深的认识到这些人的可怕,他们控制世道亵玩规则,无所畏惧,突破想象,作恶如此却觉得理所应当!上次来的时候,还装作正人君子的样子,侃侃而谈,儒雅稳重长辈之范,温氏大厦那会,他们已慢慢卸下伪装了,但还拼命保持形象上的得体,但这一次,分明已演都不想演了,没耐心演什么德高望重儒雅大器了,彻底撕下了伪装,一副看着猎物上门的德行!
“没想到竟是你来了,你的逸辰不在这!回去吧,昨天去大厦闹腾,还没找你算账,大年初一就上别人家闹,你这个女娃,也太不懂节制了!”温会长叼起了香烟,也不想装正人君子了,色眯眯的上下扫描着俊逸,匆匆下楼接逸辰的俊逸,根本没收拾,穿了件网上买的远征款米色羽绒服,套了件字母的黑白开脚裤,白色运动鞋,就出来了,一头早就超出腰线的长发,此刻像瀑布一样垂在胸前,因为没梳理,乱糟糟的蓬的很开,急冲冲下去等逸辰,哪里还顾上收拾,披头散发的就出了门,哪知逸辰竟又被绑走了,看着老头亵玩的看着自己,俊逸怒从心头起,这老家伙,竟像看只玩物一样。
“不可能,我看着车子开进了的,我看着逸辰被抓上车子的,不可能,我不是傻子!”
“哦,你还挺有脾气,我喜欢,我就喜欢有个性的姑娘,越扎手越有味,只是你穿的这么邋遢随便,就上别人家,合适吗?也不注意仪表!啧啧,这头发的发量,挺让人羡慕!”
看到温会长一副亵玩戏弄的表情,俊逸的心都要炸了,老家伙,毫不严肃!“逸辰在哪?别在我面前说鬼话,我知道他在这里,他就在这里。”
“你这种女人,怎么会过好这一生?你看看,你这样,看着都让人生怜,你这远征款是加拿大鹅的吗?还挺好看的,女人好像都喜欢这种款式,只是这么便宜的衣服,你不会也去买的仿版吧?你这样是不会幸福的,一点想不开,你的认知太局限了,一个一穷二白的穷书生,能给你什么?帅能当饭吃?帅一辈子吗?让你疯成这样?披头散发的就冲进别人家里了,你看看那些想得开的女人,日子过得多好,你看看你,连件羽绒服都舍不得买正版,呵呵,傻的追求爱情的女人,生活都过得个鬼样,爱情能当饭吃吗?能一辈子爱的死去活来吗?激情总会消失,反而那些追求物质根本不要脸的女人,能过上豪华无度的生活,这才是现实,你们这种漂亮的女人,就该配劳斯莱斯配豪宅,何苦把自己变成这样?”
“去你妈的富贵荣华,你这颗龌龊的心脏,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你这么脏,都烂透了,怎么有脸说教别人?你稀罕的,别人不稀罕,找你的夫人陆云琪谈人生吧!”
“啊呀呀,啧啧,这脾气,真是人生多憾事啊,花岗石的脑袋,呵呵,你这样的桲论,要害你一生!看你爱的死去活来的,我见犹怜,我决定了,放过逸辰了,逸辰可以交给你,但你总得拿出东西来换吧?他给我一顶帽子,让我的女儿妻子都犯了花痴,还出了那种视频,这笔账总该还的吧?这么不忠诚到处烂桃花的男人,对你有什么作用?你竟这么为了个穷书生犯糊涂,你拿什么替他还?呵呵,我是风流,天下能像我这么自在的,能有几个?你要不要换个口味,你最该报复的不该是逸辰吗?他躺在别人床上睡别人老婆的时候,想过你吗?”
“视频,你说的是网暴那天的视频?我原还敬你是个老人家,没想到你言语真是龌龊,陆云琪没告诉你那不是事实吗?出事后逸辰就告诉我了,那天陆云琪灌醉了他,明知逸辰喝了白酒,还在水里放了安眠药,那晚逸辰差点被她害死,她跑到逸辰房间里的时候,逸辰人事不省,能干什么?能做什么?是你家里的那棵人间富贵花,祸害了逸辰!差点要了他的命,是你们这些垃圾害了他!”
温会长脸色一变,俊逸一直这么骂他,他即使想逗弄她,也是会生气的,肇逸辰和陆云琪什么也没发生,陆云琪早告诉他了,自己收了她的硬盘,视频传到网上那天,两人还大吵了一架,若不是真没发生事情,肇逸辰早就被大卸八块,早不在这个世界了,陆云琪这只骚狐狸,一点没说自己灌醉逸辰的,还把自己说的那么深情,那么纯真,这只狐狸精,吧啦吧啦把自己说成了情痴,情难自禁,情圣上身,没想到心狠成这样,这个婆娘是疯了,她哪里心疼这个书呆子?真的心疼一个男人,会给他灌这些吗?她痴恋肇逸辰到什么程度了?多么自私自利,正是她的痴恋,一步一步把这个书呆子送上了死路!
俊逸已没耐心和他掰扯了,必须尽早找出逸辰,直往主卧冲去,但门关上了,早被楼下温树生遥控的关死了,怕逸辰被发现,还不知里面的逸辰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了,原本就没在乎他的生死,被玩死了活该,哪想到他的傻女人,疯了一样的闯来了,任凭俊逸怎么拉扯,也是打不开锁死了的房门,温会长坐在楼梯旁的沙发上,看着她哈哈大笑!
“我一度还挺为你动心,觉得你和那些妖治货不同,清纯认真忠诚,死心眼有时也挺可爱,对感情挺认真的女人,不免让人心动,现在才发现,她们是骗子,你就是个傻子,你的智商堪忧啊,她们一路收割利益,你是懂牺牲,身边却寸草不生,连个能帮你们的人都没有,你不觉得一辈子过得这么窝囊,不可惜吗?”
“可惜你大爷,他在哪?”俊逸都要疯了,她知道他在这里,近在咫尺,她知道逸辰肯定在里面!
“你们肯定把他关在里面了,是,我们无权无势,身边寸草不生无依无靠,还要被你们这样的人戏弄压迫,但是,总比你们这些上半身表演修养,下本身才是本质的虎狼之徒强,我们要脸要道德的,是有良知的,你说了半天,一直要我交换,呵呵,那么要我怎么交换?你才能放了逸辰?你无非就是这点苟且之事。”
“呵呵,你也知道苟且两字?陆云琪是没和你那位到处烂桃花的夫君,真上阵,一早告诉我了,但你想过我的感受?知道女人的这种精神出轨,对一个男人的冲击?一开没有那么难受,但时间越长,溃烂越深,你认为一个男人会从这种事上痊愈吗?呵呵,女人?还不是上半身是诱惑,下半身是陷阱,又是什么好东西?但你的下半身,对我而言却是补偿,你该怎么补偿?我才能消了这口气?只有这口怒气消了,这仇才算能销了,你该怎么让我消了这口恶气?”
“你竟这么直接,你的意思让我陪你上床? 你这种建议道德吗?你们把女人当成了什么?换妻吗?女人是消遣物?是工具吗?你怎么不去杀了你的娇妻泄愤?一切不都是她造的祸吗?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给了她荣华富贵给了她黄金万两,她还琢磨爬上别人的床?你把她当成了物件看待,是不是没尊重她?你们家务事搞不定,出来祸害别人,把锅扣在受害人身上,你们一个个还算是个人吗?”
“哈哈哈,话说的别这么粗鲁,能不能斯文点,情商高点?女孩家家的,不道德?只有穷人把道德当回事,只要你替你那烂桃花的老公把债还了,我就一笔勾销,今天老子正好没人陪,道德这种没用的东西,只有你们才当回事,本就是来约束穷鬼的,你让我放了逸辰,好,我只懂利益置换,我是生意人,我和你的认知差距,根本不是财富的差距,而是认知上的差距,你们总想不劳而获,嘴巴一张就要我放人,我却只愿估价交换,你愿意交换吗?可能只是十几分钟的事,就解决了你们一生的难题,你的逸辰,他的名誉和生死,握在我的手里,我让他生他才能生,我让他死,他绝对活不好!你不是挺有牺牲精神,你让我看看啊?”
“你们真无耻,世道就是被你们这些人搞坏的,你怕是很认为自己风流豪迈,我却觉得你龌龊无耻,我的清白,你这种人配不上,快把逸辰还出来!”
俊逸早就忍不了啦,眼中含泪,抓住温会长的衣服,就是一顿捶打撕扯,哪知老头彻底来劲了,他喜欢女人失态疯狂的样子,反手就把俊逸压在沙发上,像个痞棍一般,原形毕露,俯看俊逸,他这辈子没怎么挨过女人的耳光,这彻底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俊逸哪是男人的对手,被温会长摁住,一只手抓起了她的长发,闻了起来,他一直就想闻闻俊逸秀发的味道,这个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像是洗发水的味道:“啊,真是洗发水,这廉价洗发水也看用在谁的身上,配在你的身上,竟别有味道!你这建议我喜欢,要不我直接休了陆云琪,换换口味,娶了你这灰姑娘?你没水晶鞋,我却有城堡,哈哈,虽然你的出身太差,但大爷我喜欢你的倔劲,你口吐芬芳的啐我,我竟爱听,我考虑考虑!你这女人,远观娴静有味,近看泼辣有味,表里不一的让我喜欢!”
他本就是常年没啥下限的疯老头,放肆大笑,他喜欢这种征服感,低声调教起了俊逸:“你以为世道是什么?幼稚,道德是用来管束你们这些人的,利益才是实相,权力才是规矩,在你们眼里,上流社会多半是下流胚子,你们才是清高之人,呵呵,你们还不是一个一个用尽了下流手段,想进入上流社会?清高什么?一个个还不都跟骗子一样,心里全是目的,嘴上全是谎言,追的全是利益,我只不过用上流社会的手段,满足你们的下流愿望,大家各取所需,你一趟一趟的来撩我,明知我好色,还跑来撩拨我,主动上门,你以为我是大善人吗?你莫不是知道我好这一口,是不是?你是在勾引我吗?要不我包了你好了,省得你来回跑,还打电话给我,老爷我就喜欢你这种刺头儿,保准让你过上比现在好千百倍的生活,啊,你再去养你那个肇逸辰,他不是被开了吗?喔,这多好?用我的钱养你们,让你的烂桃花老公靠我的钱生活,这真是太有趣了!”
温会长越说越上头,看着俊逸披头散发却辣的有味,女人越是骂他他越上头,胳膊就算被抓出血痕,这种被人仇恨却拿他没办法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他挣下这万贯家财圈起庞大的势力,就是为了自己随心所欲的生活,就是为了让恨他的人一大堆,却只能靠恨他生活,这种变态的快乐,别人不懂,他娶那么多老婆征服过那么多男女,就是为了这种征服的感觉,越是不服调教的,越是撩起他的征服欲,看着他们最后任他摆布,却一个个拿他没办法,他超喜欢这种控制他人的快感,他挺愿意做个魔鬼,他珍惜每一分钟奴役他人的快乐,这让他兴奋,从大学时代,他就已心理变态,他征服了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