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我让你输个明白。”王焱无聊地随便抽出一张牌丢在了桌上,黑桃a。
然后再随便抽一张,又是黑桃a。再一张,还是黑桃a。
陈亮悲怒交加的咆哮说:“长官,你出老千。”
“你早知道我一直在出老千,却还敢和我赌。”王焱双指一甩,一张黑桃a剧烈旋转着,“咄”的一声,如同刀刃般钉在了赌桌上。嘴角嘲讽道,“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勇气可嘉呢,还是愚蠢如猪。或者说,你是被那一百万,被你自己想象出来的美好未来,蒙蔽了心。下意识地回避其中的种种风险和危机。”
“是的,长官,我,我是被猪油蒙蔽了心。我是头猪,我蠢,我以后再也不敢赌了。”陈亮噗嗵一下跪了下来,苦苦求饶。
“开枪!”
突突突突!一连窜的枪响中,陈亮瞳孔一缩,颤抖着倒在了地上,身体还在抽搐。
“首长,现在怎么办?”特勤队员说。
“把他带回后勤基地,请精通精神催眠的同事,给他好好洗洗脑。”王焱剥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嚼着,吩咐说,“让他把今天的记忆,牢牢刻在脑海的最深处,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想起。”
“是,首长。”特勤队员领命,拽着陈亮而去。
“等等。”王焱叫住了他,客气的说,“辛苦你了,这件事情我会向冯局长打报告请罪的。”抓赌,并不是国非局的职权范围。王焱这一次,算是私自动用了国家机器,干了diǎn私人事情。于情于理,都要和领导请罪的。
那一百万,王焱只拿了属于自己的十几万,剩下都让当做赌资处理。
然后王焱驱车回去再度陪了一下张老太,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吃过饭后,王焱告辞,临走之际,把那十几万偷偷摸摸塞进了张老太的床头柜里,里面还留了张感谢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