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彪:“臣资质愚昧,无法揣摩圣意。”
赵武灵王哈哈大笑:“廉彪啊!你相当聪明,你如果不聪明,'童子军'这篇奏折,你是写不出来的。你恨寡人吗?”
廉彪:“大王封我上将军,臣感激涕零,何来恨意?”
赵武灵王:“难道你不觉得,寡人封你上将军是把你放在火炉上烤?你是武将出生,却因为一封奏折被封为上将军[上卿],你干了文臣的事,文臣会不会恨你?还有,楼缓比你早参军10年,论军功远在你之上,现在你和他平起平坐,他心里又是何滋味?”
廉彪:“臣没想这么多,臣只是有什么说什么,对国家、对人民、对大王有利的事,臣就敢说、臣就敢做。”
赵武灵王笑着说:“那寡人让你做一个'孤臣'去得罪文武百官,你敢不敢去做?”
廉彪想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坚定地答道:“臣还是那句话,凡是对国家、对人民、对大王有利的事,臣就敢说、臣就敢做……”
赵武灵王欣慰地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童子军的方案虽好,但之前尚无经验可寻。要实行起来,可是有很大的阻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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