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灵王任命道:“司寇肥礼,屡破奇案,赏黄金万两、良田千顷,赐一等伯爵、同丞相理政。”
肥礼叩首道:“大王,臣身为司寇只是做了份内之事,大王如此厚重的赏赐,臣受之有愧啊!”
赵武灵王说道:“肥礼啊,不要谦虚了,寡人这般赏赐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肥礼叩谢完赵武灵王后不久,朝堂之上又有保守派人士站了出来:“启禀大王,臣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雍:“徐大人请讲。”
徐大人说道:“老臣想说:肥智是廉颇烫伤后才进的医务室,这点应该毋庸置疑吧?”
众人皆点了点头。
徐大人继续说道:“我们能不能进行一个合理的假设?假如肥智没有被廉颇烫伤,那么他就不会去医务室疗养,既然他不去疗养那么也就不会吃上毒苹果,更不会毒发身亡。所以廉颇在这件事上虽然不是主犯,但却是诱因。老臣耳聋昏聩,但对军营之事也是略有所闻。这廉颇在军营也是屡次犯事,先是打人被罚伍佰行为考核分,后又失手烫伤肥丞相的孙儿并致其毒发身亡。这廉颇入军营短短几个月就接连犯事,屡教不改,我不知道他是秉性顽劣没教得好?还是仗着军营里面有后台为其撑腰就无法无天?”
此时革新派的姬大人也跳了出来:“徐大人,你这话倒有几分指桑骂槐在里面。你要是想针对哪个不妨直接说出来,何必用这种卑鄙的言语来冷嘲热讽呢?”
徐大人冷笑道:“既然姬大人都把话挑明了,我也不妨直说了。我就是对廉彪不满,廉彪的儿子廉颇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军营的总负责人就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他是不是认为军营是他家开的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姬大人:“徐大人,据我了解,廉颇殴打乐毅之后受到了廉将军的重重的责罚:打得是皮开肉绽,多少天都不能下床。你这般污蔑廉彪将军是何居心?”
徐大人冷笑道:“做做样子,谁不会啊?苦情戏的玩意,也就能骗骗小孩子和姬大人而已啦!”
姬大人怒道:“廉颇被父亲当众责打后,几天下不来床,有法医出具的报告为证。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廉颇更是廉彪将军的独子,试问:如果不是执法严明,铁面无私,廉将军怎么舍得将自己年幼的儿子打得皮开肉绽呢?”
徐大人笑道:“这法医在廉彪手里干活,帮助他作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况且这廉颇到底是不是廉彪的儿子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古往今来,四十得子已是寥寥无几,廉将军常年征战沙场,留夫人久居家中恐是一时难以周全啊……”
说是迟,那时快,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徐大人面前掠过并重重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