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轻描淡写,带着上位者居高临下的藐视。
陆竞阳攥紧拳头!想一拳打过去!这个时辰他不可能刚从衙署回来!那他做了什么昨晚跟谁在一起还用说吗!“去哪了?”
“大哥这么早过来,所为何事?”
陆竞阳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风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理智在崩溃的临界点徘徊!
亲眼见到,和道听途说是两回事!
不是说他只是去过几次,偶然为了孩子才会敷衍林之念。
现在怎么回事,唯几的几次让他撞到了!他就这么‘幸运’!
而且看他回来的时辰,像是只去关心孩子!?
陆竞阳强压下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愤怒,声音低沉:“你去了她那里!”
陆缉尘蹙眉,已给人威压:“不是你该问的。”
陆竞阳闻言,声音因压抑的愤怒而颤抖:“她是你的嫂嫂,陆府二爷不是最清心寡欲,怎么!根本不是什么两房道义,而是你私心作祟吗!——”
“哥,罗姑娘身体不适,你脾气不好我很理解,我——”
“你昨晚在她那里,陆缉尘你敢对着祖宗牌位说,你对她没有私心!”
“谷丰,去请李大夫。”他这么早过来,无非是要请大夫:“顺便把张太医一起请来。”
陆竞阳看着他随意使唤太医的样子,压抑的愤怒到了临界点:“你昨晚睡在她那里,你睡——”
陆缉尘一脚踹了过去。
陆竞阳直接撞在座椅上,狼狈不堪。
“你有什么不甘冲我来,我受着,但言语不该到她身上!你、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