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儒生哭丧道,“这些人,在关中呢是盘根错节,想要对付他们,让他们乖乖的把权力都让出来,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呀。”
“是啊……而且,我们现在并无什么权利,又怎么好对付他们呢不如陛下先给我们一些权利,让我们再去对付他们岂不是更好?”
另一个儒生马上说道。
“对对对!”
其他人听了,当即附和。
“哎,这一点,你们不必担心。”
嬴高听了正色说道,“首先,朕会开一场辩论,以论国政,你们到时候自然有资格。这既然是辩论,和权力大小,自然关系不大。再者,我相信,诸位都是治世能臣,未来更会是大秦的股肱之臣,要是连区区的一帮贵族们都没有办法摆平的话,那以后又怎么可能能够帮助朕治理的好整个天下呢?你们说,是这个道理吧?”
这……
听到嬴高的话,儒生们一阵面色复杂,心情,更是复杂。
怎么感觉,这新皇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替他对付那些贵族们啊?
这能行吗?
感觉这个富贵他不好争,不好得啊……
“怎么,淳于博士,这,是很有困难吗?”
嬴高看向淳于越说道,“如果博士们觉得很有困难,那也罢,我就先想办法把权利得到收回,然后,再来请你们出山好了……”
“这,这也好……”
一个儒生听了马上说道。
“好个什么?”
没想到,淳于越听了,当即沉声一喝,“陛下现在正是最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都不能够为陛下效劳。难道让陛下独自把所有困难都给解决了,我们再出来坐享其成吗?这是圣人教给我们的忠君之道吗?”
众人听了,一阵低头。
而淳于越,则继续说道,“陛下登基之初,群臣不敬,这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不想着为陛下排忧解难,那又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有能力帮助陛下治理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