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快吃吧。”
“哥,这鸡也是傻叔送给咱的吗?”
“就他?傻柱哪有这本事,别问了,抓紧吃。”
小哥仨正啃得满嘴流油,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小子,在哪儿弄的鸡?咋不拿过来让叔给你做,这么好材料糟践了。”
棒梗吓一跳,随即发现来人是傻柱,又放心下来,满不在乎道:“管得着么,你是我什么人?还真拿自己当我爹了。”
热脸贴冷屁股,上赶着讨个没趣。
何雨柱有些尴尬,悻悻地走了。
临离开,他又悄悄回头扫了眼棒梗手里的鸡。
可真肥啊,这好东西市面上都不好找……
傻柱心里就有数了。都在一个大院住着,谁家有什么东西,其他人都看在眼里。
许大茂前几天下乡放电影,完事公社送了他两只肥鸡。就这事儿,许大茂当时还特意在何雨柱面前显摆过。
傻柱基本可以确定,棒梗这鸡就是偷许大茂家的。
他脑筋稍微转了转,心中一喜。
最近秦淮茹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就是送盒饭也没从前的热乎劲儿了,正愁找不到办法去舔,机会就来了。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背着手,走进四合院。
在正院的穿堂路前面,有个公用的磨石水槽子,这年代家家还没有洗衣机,女人们洗衣服,全要拿到这里来弄。
秦淮茹穿着蓝色小碎花薄棉袄,头上竖着双马尾,正在洗东西。